p> 汪白眼底含笑,一朵小花而已,丢了就丢了。
但狼末不舍得丢,他就得想其他办法把它留下来,不然狼末不动,狼群也没法前行。
思来想去,他舔了舔狼末的脸颊,示意他低下头来,随后将小花取下,插进了包裹着狼末右肩伤口的围巾缝隙。
狼末只要一转头,就能看到一抹明亮的黄色,从土拨鼠皮毛制成的围巾中间流泻而出。
他很满意,回赠给小狗长达十分钟的贴贴。
这时汪白才明白过来,狼末打算在这里埋伏,不准备继续往前走了。
他跟着狼群,借着高处的岩石隐匿身形,安静地等待着驯鹿群的到来。
“等驯鹿群抵达,我会告诉你们挑选哪一只作为目标,”狼末腿受伤无法参与捕猎,但他依旧可以充当团队的大脑,“捕猎的时候,你们跟紧狼越,配合他完成捕猎。”
“是。”
狼越的眼中难掩兴奋,这也是他第一次经历发情期,现在的他迫不及待想要发泄过剩的精力。
刚刚那场战斗没能打起来,已经让狼越颇感遗憾了,这次捕猎驯鹿,他一定要好好表现。
汪白看了一眼充满干劲的狼越,十分嫌弃地挪开目光。
一点都没有身为暂代领队的冷静和理智,脸上明晃晃写着我不靠谱,这点比狼哥差远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狼群多少有些躁动,狼越更是焦躁地来回踱步。
狼末提醒他:“乱动只会增加暴露的几率,别忘了,驯鹿群的数量有多么可怕,只要其中一只发现了我们,这场捕猎就基本宣告失败了。”
狼越烦躁地回答:“我当然知道,我也很努力克制了。狼末,难道你不觉得身体热血沸腾吗?难道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发泄一下吗?”
狼末淡淡道:“不想,而且我已经发泄过了。”
狼越的目光掠过狼末身上可怖的伤口,张了张嘴,到底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