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就再次顶了进来,发狠地扫过上颚,激得他腰眼发麻,吞咽不及的唾液不断从嘴角溢出。
朗秉白突然松开钳制弟弟下巴的手,转而掐住他细腰。朗月现眯起眼睛,看到哥哥暴起青筋的脖颈,紧紧贴合的身躯传来不正常的高热,箍在腰上的手臂勒得他肋骨发疼。
当他试图偏头躲避,立刻被追过来的唇舌堵得更深,湿漉漉的水声在浴室回荡。混乱中他尝到越来越重的铁锈味,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嘴唇。
朗秉白尝到血腥味才惊觉被弟弟咬破了嘴唇,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发抖。怀中的躯体温暖鲜活,那是他用十九年光阴,血肉和所有的爱浇灌出的玫瑰。
原来这背德的果实尝起来是这种滋味,混着自我厌弃的甜腥,比想象中更令人战栗着迷。
湿润的唇瓣再次碾上来时带着浓郁的血腥气,朗秉白终于在鲜血中恢复了理智,却并没有舍得离开朗月现被他吻的温热的唇瓣,只是将激烈粗暴的撕咬转成了安抚性的吮吸。
朗月现完全被当下发生的事情冲昏了头脑,本来就醉醺醺的现在更是陷入了混乱,他甚至觉得眼下是不是自己喝醉了睡过去后,做的一场过于荒诞的梦境。
而唇上被咬的隐隐发烫的触感清晰的告诉他,这明显不是梦。朗月现被朗秉白气的眼前发黑,西装布料摩擦着裸露的膝盖,朗月现屈起的腿被压得发麻。
在朗秉白动作轻缓下来之后他终于在两人之间挣开半分空隙,抬起腿狠狠一脚,直接将全身心陷入痴迷的朗秉白踹飞了出去。
两人纠缠的太厉害,浴袍的腰带不知何时散开,被扯得七零八落,朗月现大敞着领口,喘着气抹了把刺痛的下唇,指尖沾着血丝:“朗秉白你疯了吗?我是你亲弟.…..”
“你不是。”
大理石台面泛起森然寒意,朗秉白借力撑着台面缓缓起身,喉结滚动着咽下血沫。
他慢慢地用袖口擦过唇角,再抬眼时又是那个端方持重的兄长模样。唯有那些被扯歪的衬衫领口、皱得不成样子的衬衫下摆,泄露了方才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