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脸虔诚。
郑奇点了点头,前世也有这样的说法,不过大部分匠人统一拜鲁班而已。
“这么说那晚上是这祖师爷保佑了你们?”郑奇问道。
“后来背后声音越发急促,我心里也越发害怕,不过师父让我走在前面,看到我要转头就是一巴掌,直到看见灯火,师父连忙大声喊话,村子里的狗叫起来,那声音才渐渐停了。”
郑奇点了点头,只是觉得这里面可能有点问题,但碍于老陈的说法也不太明白。
“祖师爷就是陈叔你之前供奉的那个木牌?”
之前郑奇就看到了老陈的动作,那木牌上刻着一个简陋的人像,不像什么值钱之物。
“没错,这就是我们泥瓦匠的祖师爷,泥菩萨。我师父回去之后就大病一场,就连祖师木牌都裂开了。”
或许是几杯酒下肚到了微醺的状态,也或许是郑奇态度亲和两人聊得不错,老陈趁着酒气对郑奇道:“大家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你叫我一声陈叔我在酒桌子上也就托个大应了这声叔。”
“我知道你们书生对于道士和尚还有那些民间供奉向来看不过眼,但是你听叔一声劝,这些事情离远些,还是莫要招惹!”
郑奇听得直点头,他也不想去招惹那乱七八糟的东西。
“老叔说得有道理,不谈其他,我一个文弱书生拿什么去和人平白结怨呢?”郑奇笑呵呵地道。
“哎,你倒是看得通透,怪不得别人说你是咱们上林县最有天赋的读书人!”
郑奇只是笑着夹菜,再不吃,这桌子菜可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