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
正在门口扑腾着逗猫棒玩儿的白围脖闻到了肉的香味,也跟着凑了过来,巴巴地拨着宋软的裤脚。
踏马的,养了群活爹啊!!!
宋软骂骂咧咧地又买了一个兔心丢给了白围脖。
一院子的人都吃,凭什么她不吃?
宋软怒而给自己下单了一份鸭脖,打算一边吃一边看戏。
她们折腾这么久,隔壁孙婆子家还没散场——好歹对宋软有了一点点安慰。
被吵得头痛的赵为军一抬头,就看见左边墙头上齐刷刷探出三个脑袋。
一个虎头,一个驴头,中间夹了一人头,眼睛都瞪得溜溜圆,好奇的神色在此刻跨物种般地同步了,就跟看耍猴似的。
最可气的是三个脑袋的嘴里都在嚼啊嚼,就跟看电影吃米花、看热闹吃咸疙瘩、八卦吹水嗑瓜子似的——反正是一个很清晰
赵为军虽然在部队里只是个小军官,但在东风大队好歹也是矮子堆里最出挑的那一个,谁见了都得说一句年轻有为,一向是被捧着的,哪儿受得住被这样像小丑似的看?
当即吼了一声:“别闹了,净叫外人看了笑话!”
但是除了他,屋里的剩下几个哪一是怕被人看了笑话的?
被人看笑话,对他们来说也就是洒洒水似的正常,甚至越看越闹腾。
孙婆子躺在地上,像个磨盘似的一边旋转一边蹬腿,嗷嗷地叫:“来人啊!来人啊!大家都快来看看啊,这个挨千刀的不要面皮啊!”
赵为军明显能感受到,墙头上那三个脑袋情不自禁的地往这边伸了伸。
他的心中更是羞愤。
慢着,驴头和人头可以理解,但是最边上的……虎头?
赵为军猛地反应过来,嗖一下抬头,凝神定睛一看——卧槽!还真的是虎头!
他蹬蹬瞪向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就要去摸枪,摸了个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转业了,只能又蹬蹬瞪地向后退了好几步,猛地提高了声音:“还闹什么!没看见有老虎!!”
出乎他的意料,除了他媳妇刘小娟和他一样被吓得连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