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起来当作把小扇子,将浓烟呼呼地往地洞里扇野兔受不住,一只接一只地排队往外窜,守在洞口的金花一扑一个准,干净利落地把它们一家子都送上了黄泉。
这样来回几次,宋软的背篓很就被开膛剥破的野兔装满了——野兔在夏天繁殖,现在正是兔子长成的时候,她又仗着金花专抄大窝,就跟嘉庆和珅似的,那叫一个收获满满。
她还专门留了两对小兔子,叫系统暂时帮她收好——可别误会成宋软看人家可爱手下留情,被金花折磨得心比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还冷的宋软看它们只觉得可口下刀更利落。
她是想着兔子繁殖速度快,踹个把月的崽,一次能生3~6只,产后个把月就又能生,也就是在野外是个长尖牙的都能猎杀它们,不然就凭这生殖速度,早晚能像片毯子似的盖满大兴安岭。
但要是在她家就没这个顾虑来了,它们最好多繁殖快繁殖,长成了给金花当储备粮——这俩能吃的大猫一天天的快烦死她了。
反正兔子不会像鸡鸭一样天天叫,她倒时候偷摸养在后院也不会叫人察觉。大家都知道她院子里有两只老虎,谁还敢趁她不在家偷摸翻进来看不成。
“看什么看,因为你,我被迫七零年代发展养殖业。”宋软对着凑过来朝她撒娇的金花的大头就是一阵戳。
眼见着时间也到了中午,宋软带着吃得满嘴流油的金花到河边处理兔子,顺带休息一会儿。
丢给金花两只让它生啃,自己生了一堆火,用树枝串了两只大的架在上面烤。
刷点蜂蜜,撒点盐和孜然,在火舌的舔舐下,野兔很快变得焦香扑鼻,外表亮晶晶的,像是镀了一层金黄的壳。
正津津有味啃着生兔子的金花突然觉得嘴里的兔子肉不香了。
它呜呜地蹭上来,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火上的兔子看,看着看着,拱一下宋软胳膊。
见宋软不理它,又拱一下,再拱一下。
险些被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