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被子,后肢微曲,整个虎就是一个就要发射起步的状态。
那叫一个大摇大摆、理直气壮,仿佛它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似的。
宋软眼疾手快赶来,撑住了它毛茸茸的虎头,一把将金花按在了地上。
“想干什么你!”她训斥道,“身上又是水又是泥的要上炕,怎么的,这炕我不睡了??”
金花把口中的小崽子吐到地上,有些尴尬地舔着爪子上的毛。
因为前几天那一顿饱饭,金花的奶水难得地多了许多,白围脖这几天也跟着吃了个好,虽然还是很瘦,但是精神状态好上不少,一被放下来,扑腾着四个爪子开始慢慢地爬。
但到底是被妈妈叼着在雨夜淋了半天,身上的毛被水沾湿,一簇一簇地粘成小尖角,泥水相混,小家伙有些冷,阿秋阿秋地打了两个喷嚏,看上去很是可怜。
宋软一肚子的疑惑被堵在了喉间,她叹了口气,转身找了块干净的布把白围脖擦干净,小家伙不认识她这个陌生人,凶凶地龇牙咧嘴朝她嗷嗷,身子也扭来扭去地不配合。
然后被金花走过来一尾巴甩在了小崽子头上,抽了它个仰倒。
小崽子呜咽一声,委委屈屈地趴了下来,这下乖巧多了。
宋软把它的毛擦干,见它小嘴吧嗒着,将它放到金花身边去:“给你崽喂奶,饿了。”
金花看
看小嘴巴巴动的崽子,再看看把崽子塞到自己肚子边的宋软,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后翻着肚子往地上一躺,露出了几只瘪瘪的乳|房。
它也想喂啊,但是前几天那顿饭已经消化了干净,它现在是一滴奶也没有了。
不然它干啥大雨夜的叼着崽跑过来投奔她?
虽然人虎语言并不相通,但宋软奇妙地理解了金花的意思。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你是不是有那么点些微的不要脸?”她说。
金花听不懂,金花无辜地翻着肚皮看她。
宋软长长地叹了口气,从系统商城里买了两罐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