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周难知不提,我就当不知道存在这么一份文件。
保姆仍然每天来打扫卫生,来做饭,没人与她聊天虽然有些寂寞,但这么久了她都是这么过来的,也不至于太过不习惯。
唯一产生比较大变动的,只有我的睡眠质量。周难知还在的时候,我只需要洗上一个冷水澡,就可以换来一整晚的安眠。
他走了,微弱的信息素香味也没有了,我的大脑和感官就对我发出抗议,它们浸泡在那种温和的舒适的香味里太久,由奢入俭难,如今房间里只剩下我自己的信息素气味。
我也试过把周难知穿过的衣服都拿出来,筑成一个安全的巢穴,但效果颇为微小,香气很快就淡去了。要是叔叔还在,肯定会觉得我胡闹,在他看来,筑巢向来是Oga才会做的事情,是弱小和不强大的象征,Alpha只用居高临下地用自己的信息素来干扰别的Oga就好,犯不着做到这一步。
只要有闲暇,我就去看周难知。经过短暂的休息和调养,他的气色稍微恢复了一点,不消几个月,他就会彻底把我忘掉,把这段不愉快的联姻也忘掉。
他朋友向来很多,虽然婚后约出来玩的次数很少,可是那些朋友仍然在原地等待他,只要他邀请,他们就会很高兴地出来和他见面,感叹他和中学时期没什么差别,也有人想问他的Alpha怎么不见踪影,看在他精神欠佳的情况下,识趣地把这个问题咽了回去。
我坐在最近的包厢里,门只开一条缝,为的是听清周难知说话的声音。经理对我的行动不无疑惑,这和跟踪狂有什么区别?长久的机械化培训教会他们礼貌,即便如此,他们也学会闭紧嘴巴,只字不提自己的困惑。
周难知的酒量还是很浅,不过他一直避免喝酒,只是参加某个好朋友的生日会时,他还是不免灌下小半杯。
这小半杯就能让他醉了。周千澍还没赶来,我在暗处等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