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一阵反胃。不仅仅是因为总经理的卑鄙,还因为早上那个场景太熟悉。
不一样的是,当时那个秘书向我父亲妥协了,用姿色换职位,好公平,她没有拍开我父亲的手。但我站起来给总经理脸色看了,老东西大手一挥,揩不了你的油还不能收拾你吗,这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如果我是Beta呢,如果我是Alpha呢,如果我有周千澍那么强的工作能力呢,事态会不会改善一点?
大概我还应该庆幸,因为我毕竟没有真的被占到便宜,我就只是去走了个过场,再领了个降薪券。
宋恒焉的车停在负一楼,我走出电梯,上了车,决定尽可能不把半点负面情绪传递给他。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我下意识闻了闻自己,外套被我借了同事的除味清香剂喷过,应该没剩什么味道了。
宋恒焉凑过来,我以为他也要闻一下,结果他只是帮我把安全带系上。
奇怪的是他居然什么都没问,可能他的脸色不好无关于我,就只是他自己遇到了别的不高兴的事吧。
我也有在想要不要把这事和陈女士或者我哥说,再一想,他们自己遇到的烦心事也够多了,何况我也没真的被怎么样,有必要给他们添堵吗?
宋恒焉洗完澡了,带着一身水汽进了房间。他挑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沉吟片刻,神色认真,“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我都在想他是不是有在我公司安插眼线,是不是已经知道上午那件事了,转念一想,也许是我的外套上还残留着我闻不出来的属于别的Alpha的信息素,也许是我的脸色确实不像没什么事的人,察言观色是宋恒焉的一大长处,否则他也不会总能第一时间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了。
他问了,我就该和盘托出的,但是他会怎么说呢?“因为你是Oga所以才会遇到这种事的”,还是“你是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