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把在场的人,说的没有了应对,张鑫左右为难,带上不是,不带也不是,也不知道怎么办好,违反纪律的事情,又不能做。这大活人跟着自己,又走不脱。
张良问铁娃道:“铁娃,你只顾个人耍着性子,一走了之,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你家里一堆盆盆罐罐怎么办?分给你的地咋办?谁给你种?”张良想用这个套住铁娃。
铁娃认了死理,抬嘴说道:“我的一切都是张家给的,我走后,土地又带不走,还不是集体的,我也没有其它啥,那些盆盆罐罐,就留给大太太,我就跟着二少爷。”他早就想好应对的话。
真是: 认准死理就去行,其他劝言耳不闻。
跟他走出有前景,牵马坠蹬不二心。
看着说服不了铁娃,几个人都作难了。金珠也觉得,在外边,有个人照顾,也不算什么坏事,看着张鑫不说话,就说道:“张鑫,铁娃铁了心要跟你走,你看咋办?你和弟媳妇在那边人生地不熟,有个人帮衬,总比一个人好,你说呢?”首先,金珠有点松动,把矛盾推给张鑫,话说出口,觉得不当,又没法收回来,铁娃听了,心里高兴觉得有门。
张鑫想了想,在那边刚安顿下来,部队转业在地方,就业了好多战士,社会也需要很多人员,自己给铁娃在那边,找个活干也不是个难事,只怕这件事,违反了政策,就反复思考着。见铁娃这么坚定,嫂嫂也这么说,就无可奈何的说:“铁娃,我给你说,你要知道,那边也是大山,比我们这边那是大多了,条件也不好,很苦的,你要考虑好。我暂时答应你跟我走。但在那边,如果政策不允许,你没法立足,那时候你必须回来。还有,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叫我少爷,在部队,都叫同志,你就叫我同志。”张鑫也松了口。
“二少爷放心,你能吃下的苦,我有啥吃不下?到了那边,一切都听少爷的,绝不给少爷添乱。你让我不叫少爷,叫同志,这同志是个啥?”铁娃一边做着保证,又不解的问。
张鑫答道:“给你说不清,以后自己就明白了,不如你就叫我兄弟,兄弟你能懂吧?给人解释就是本家兄弟跟着来了,也好给人解释。”他给你自己找个理由。
“不行,不行,那怎么行?我怎么敢和少爷称兄道弟?这不是乱了规矩嘛。”铁娃,头摇的就像拨浪鼓,不敢答应,他心里的死理还没有改变。
张鑫看着铁娃像个犟牛,沉思了一下说道:“这样吧,铁娃是你的小名,在外边,必须有个大名,就姓张,名亮,就是天亮了那个亮,就叫张亮,你看行吗?”
铁娃愣愣的说:“张亮?你张良,我张亮,名字比你还响亮,我就叫张亮。”铁娃高兴的像个小孩,不由自主手舞足蹈起来,逗得大家都笑了。
张鑫又说道:“之所以给你起名张亮,就是在外边,叫你名字,就让人知道,咱们是兄弟。你比我年龄大,我就叫你大哥,你就叫我二弟。这样让人听看起来也感到亲近。从今后不许再叫少爷,如果答应不了,你就别跟我去了。”张鑫给铁娃郑重的说。
“那我就听少爷的。”铁娃悻悻的说,在他心里只要跟着少爷,怎么叫都行。
“还叫少爷?改不过来了吗?”张鑫眼睛瞪着看铁娃。
铁娃连忙改口道:“我就听二…二弟的话。”说完,铁娃伸了一下舌头,地位提的太快,给少爷当大哥了?真有点适应不了,这不答应就跟着走不了。
张良笑着说:“叫顺口了,一时半会改不过口,以后慢慢适应吧,你要赶路,就赶早吧。”
张鑫就要去提行李,铁娃立刻赶在张鑫前边,把行李提着,快步前边走了。三人出门,金珠后边跟着送行。张鑫劝金珠回去,可金珠坚持送到沟边,相互摇手告别,金珠看着三人消失在山间的小路上,金珠心里还在遗憾,这回家待的时间太短了,以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真是: 相见亦难别亦难,在外奔波何时还?
回家也是匆匆过,打拼事业在远山。
张鑫走了,奔自己的事业去了。他回来,虽然时间很短,好似给金珠就像吃了一粒静心丸一样,金珠没有了以前空落落的感觉,不再那么担心,那么牵挂,反而觉得踏实了许多。尤其是张鑫去到父亲和大哥的坟头祭奠一番后,就像告知张家的在天之灵,张家有着传承之人。
张良将张鑫,张亮领到玉芝遇难的地方,张鑫插上香,点燃烧纸,三人都跪在地上,张鑫双膝跪地,对着河水,扣了三个头,眼睛直盯着河水,两行热泪滚滚而下,虽然不是亲生母亲,养育之恩大于天啊!当年一别,没想到成了永别,真是世事难料。
真是: 眼望河水泪两行,归来河畔祭拜娘。
养育之恩泰山重,刻骨铭心永不忘。
而跪在后边的张亮,头扣在地上,抬不起来,最终禁不住哭了起来。在他的心里,就是自己害死了老太太,在这里忏悔,远远不能表达,自己对老太太犯下的罪过,不能当面谢罪,就在这里用泪水忏悔,希望老太太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