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是怎么想的?成事后,你不仅要对金珠好,更要对孩子好,那样我们就放心了。”韩兴仁首先表态了,他对张良还是看好的,但也没替金珠拿事做主,一切都看金珠怎么办。
李仁中间打着圆场,应着说道:“我们都是要看金珠的决定,我给金珠说过了,不急于这会儿,婚事不能忙,得有考虑的时间,现在先知道有这回事,也就有考虑的方向,等商量好了再回话不迟,这守孝期还有一百天,有考虑的时间。”
接下来,就拉开了家常,说起过去的事情,说了一个时辰的话后,李仁和张良便起身告辞。
韩兴仁送客人出门,大声对隔壁的金珠呐喊道:“金珠,你李叔和张良要走了。”
正在和张静张灵说话的金珠听到,姊妹几个都出门来,看到李仁和张良已站在院子,说了几句客气问候话,姊妹三人一起,就把客人送出大门外,目送着他们消失在夜幕里。
真是: 两性相悦成婚姻,相互了解是根本。
做出决定需理智,是否幸福在人心。
送走客人,张静张灵回到母亲的窑洞,金珠才回到自己的窑洞,大伯他们说话,她有意躲开。
大妈刘桂香看着金珠回来,就心急火燎的问金珠:“金珠,你看这个张良怎么样?一个村的,你也熟悉,我们没有强求你的意思,一切都由你做主。”
张良进门,金珠看见,心里还是有点害羞,心跳的厉害。尽管自己给自己说,自己已经不是害羞的年龄,命运多舛,不得不做出选择。这时大妈又问她,还是有着许多难为情,但又不得不回答,就应大妈道:“张良这人都熟悉,看起很厚道,对人也很热情,就是知人知面难知心,不知以后对孩子有没有耐心?”她还是担心着将来对孩子怎么样。
刘桂香立刻答道:“我见他进门来就关心孩子,很有爱心,人也实诚,我看心眼不坏,能靠得住。”大妈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韩兴仁说道:“这人没法看到心里去,只有在做事中,才能看他的心眼好坏,面上就看他秉性如何?这一切也只有过在一起,时间久了才知道他的心,可过活在一起,后退就没了路。人常说:眼前的路黑着,人在摸索着走,人生就没有回头路,就是这个道理。男怕干错行,女怕嫁错郎,不就是人没有预知才这样说。实际上,人就是走错路了,也得往前走,就是多走点弯路罢了,要想活下去,就得硬着头皮往前走。尽心尽力了,也许日子就能好过,至于能不能如愿,那就全凭命运了。好命运一切顺利,命运不好,路就坎坷,由不得人。”韩兴仁就想用命运来说服金珠。
“你讲那么多的大道理干啥?现在就说金珠和张良这事,别扯远了。”刘桂香说着老伴,她一心在金珠身上,不想听大道理。
韩兴仁看向金珠说:“现在就看金珠对张良是否满意?一切都要听金珠的。张良家的情况都明摆着,也没啥探究的,没有其他意见,我看你就拿定主意,定下来吧,这事说定了,你的心也就静了,免得这个提亲,那个说媒,整天闹腾的,人心烦意乱,干活都没心思了。”他们只能替金珠了解一下情况,让金珠自己做主。
金珠心里明白,所有对她好的人,就是想解决她面前困境。目前张良在她心里还算满意,不过人在事中迷,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大伯的一番话,也说得明白,自己该静下心,这件事必须有自己的主意。
金珠就对大伯大妈说道:“我心烦意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幸亏二老来,替我把关,给我做主,我这样的条件,也没啥好挑剔的,我想,我用真心对他,他也不会坏到哪里去,年龄大几岁就大几岁吧,也不是啥大问题,这事就定下来吧,我也不想今天这个说媒,明天那个提亲,把心搅得乱乱的。”金珠表了态,大家都默认了。
刘桂香听了金珠的话,就一把拉住金珠说:“我娃这样想就对了,你得需尽快把心静下来,这事定了,你就不再闹心了,孩子还要你养,活要你干,这样熬下去,你身体也受不了。”
金珠靠在大妈身上,享受母爱带来的温暖,此时屋子充满温馨,大家都为把金珠安排好,而内心高兴。
韩兴仁听了金珠的话,脸上有了笑容,他觉得这次没有白来,替金珠解决了当前困境,就算是到了阴间,给二弟也有了交代。
真是: 生活路上坎坷多,为了生存须迈过。
意乱情迷心不静,各怀心思难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