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不好,嫂子你就说我,我没有二话,我把你嫂子叫习惯了,也就不改称呼了,我觉得叫嫂子还亲切。”李仁也坦诚相待,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真是: 两人都说心里话,真诚相待不掺假。
正是心中所期待,两厢情愿事顺达。
玉芝见两人都说了话,就给了肯定话:“好,这事就说定了,今天你把家里安顿好,明天就过来。叫习惯了就按习惯来,无所谓,还有一事,就是玉兰说的那件事。”
谢玉兰突然被说的愣住了,急忙问:“我说的啥事?我怎么忘了。”
玉芝提醒说道:“就是庄基犯凶煞,如何安置?你说谁能安置?就让兄弟去找人。”
当时谢玉兰也是随口一说,根本没记在心上,谁知玉芝却记在心里。谢玉兰这才醒悟道:“哦,我记起来了,这事要尽快,趁早勿迟,就让娃他大给你张罗吧。”他转过身给李仁说道:“就是张六家请先生安置过庄基,听说是请的是佛爷沟住庙先生,你去问问,就清楚了。”
“这事我知道,我去再打听清楚,给你回话。”李仁说着就要向外走。
谢玉兰也趁机给玉芝说道:“嫂子,没有别的事,我也就回去了,有啥事你尽管叫我,不要客气,咱们就这几步路,我很快就过来了。”看着玉芝点头,谢玉兰也就跟自己的男人一块出了门。她心里高兴,就想给掌柜的出个好主意,这玉芝吩咐的第一件事必须办好。
玉芝把李仁夫妇人送出门外,心里想,有人帮忙,一切都不用自己出面跑路,心中的烦事,也就很快能解决了,心里顿时舒坦了许多。
李仁听了老婆的吩咐,很快就去寻问情况,一时也没耽搁,急忙过来给玉芝汇报,进门就道:“嫂子,我打听过了,张六说,安置庄基要挑选日子,到晚上夜深人静时进行,次日七天内,院子里不容外人出入,贴上咒符,保持安静,以免闲人与神灵冲撞。还要全家人要到佛爷沟佛堂,烧香跪拜七天,方有效力,佛爷沟的石佛很灵验,有求必应。”
玉芝听了,沉思了一会应道:“院子里不让外人出入,可以做到,要安静七天,恐怕有点难,外有油坊伙计来回走动,内有一家人都在,况且也有孩子,怎么能保持安静?”
李仁说道:“这个不难,现在油坊有存油,不妨让他们休息七天,也就能免除惊扰,没人靠近院子大门就能保持清静。就让铁娃睡在牛窑,喂着牲口,要求他路过院子门口,不要大声说话。让几个孩子在我家住上七晚,由我老婆照顾着,你和金珠都是大人,都好自己约束,七天时间很快就过了。再说白天去跪拜佛爷,只是晚上住住,保持安静是能做到的。”
玉芝想了想说:“也行,我去佛爷沟可以,白天我带着几个孩子去跪拜佛爷,几个孩子晚上回来住在你家,金珠拖着身子不方便,就住在家里。”
“金珠临生个月,不宜去跪拜,就不让去了,就让她一个人在家待着,她自己也能弄点吃的,知道利害关系,也出不了多大的声音,我想影响不会太大。”李仁应着说。
玉芝想来没啥问题,就做了决定说道:“这事就这么办吧,你去请先生挑个吉日。明天我让厨房做两桌菜,把油坊所有的伙计都叫来吃顿饭,顺便把你给他们说明白,好让他们以后听你差遣,你就放开手脚,大胆管理就是了。”玉芝明白,应该让所有人都知道李仁的身份,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这些道理她是知道的。
“好,我这就去办。”李仁说完,就出门去办事。他心里想,初次做管家,这事一定要办漂亮,要让主家嫂子心里畅快才是。
真是: 初任管家担重任,做事果断才称心。
有着赤胆忠心志,何愁诸事不随人。
玉芝安顿完事,心里就想着,这事也要让儿媳妇知道,家里没有别的人,自己只能和她商量,顺便看看她的身体状况如何,毕竟她身怀有孕。
玉芝进到金珠窑洞里,躺着的金珠见婆婆进来,赶紧坐了起来。玉芝看着金珠憔悴的脸,以及没有梳理的乱发,心里也有点难受,但也有点看不过眼。前边说了金珠的话,事后觉得有点不该,但就是放不下身段,给金珠认错,自己家主的身份不能掉价。今天看着金珠,脸色深沉,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心里也有点不乐。
她对金珠说道:“人生在世就是这样,命里有难躲也躲不过,已经这样了,伤心难过有啥用?只能把心收一收,把心情调理好,把伤心慢慢丢掉。魁儿虽然走了,我们还要活下去,还要吃饭,还要操心几个孩子,你有着身孕,就得保全身子骨。愧儿在世的时候,盼着你为张家的生个顶门立户的男儿,所以你不能倒下,你要支撑起来。整天这样没有精神,又吃不上饭,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也要为张家未来到门户想想。你我同样难过,我都硬撑着起来料理家务了,你年轻人,还能躺的住吗?”
伤透心的金珠,被说的低下头无言应对。心想着,难过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