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花让人去找了,回来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铁锁见金珠说上话了,也不示弱,站起来说道:“金珠,谁也没和亡人过不去。在张家堡,你是少奶奶你做主。在韩家,你是出了门的女子,没有资格替我女儿、女婿做主。在韩家,你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还是不讲理了?你花着我女儿的钱,不觉得心疼还是咋地?在这里有我说话的份,也没你说话的份。”铁锁一句话,把金珠说到门外去了,并表明自己是为自己的女儿守家产的意思。
金珠被气的反驳道:“看你是长辈,尊重你,你却不知道姓啥为老几了?在韩家,不由韩家人做主,还由你外姓之人做主不成?”金珠回敬了铁锁一句。
张兴上前,也呛上了:“少奶奶,你想做主也行,那也得需我妹我妹夫,他们同意才行。你这样操之过急,等不到我妹回来,是不是手伸得太长了?是不是黄鼠狼吃过界畔了?”
铁锁父子的话,气的韩兴仁也恼火了,本来对铁锁一家,是以客相待,想和人家商量着办,没想到人家要反客为主,要替女儿做主,把自己和金珠都说到门外去了。
韩兴仁听了铁锁的话,生气的站起来,拉了一把金珠说道:“人家父子要做主,就让他做吧,我们走,和他们有啥好说的,我就看他们这个主怎么做?
真是: 主家权利受侵犯,立刻甩手让他管。
看他手段有多强,能在韩家耍得欢?
韩兴仁心里清楚,在韩家没有自己一句话,什么事也弄不成。和铁锁这样胡搅蛮缠的人,有理说不清,和他多说废话,有损人格,阴沟里的泥鳅,量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晾在一边,就是对他最好的教训,说罢拉着金珠出门,看他张家父子,如何做主?
看着韩老大拉着金珠出了门,铁锁父子有点傻眼了,这韩家父子怎么是一个德行?说不了三句话就走人了,本来要对他们发号施令,结果,他们根本不理这个茬。
铁锁转身怪罪儿子张兴道:“圣人言:父在前,子不言,我这说的好好的,你插什么嘴?看你是不是把韩老大说跑了?这下咱成了光杆司令,指挥谁去?这个主怎么做?”
没顾得上张兴回话,媳妇圆巧立即上前道:“好大呢,人家人多嘴杂,都在围攻你,你说你儿,不给你帮腔能行吗?刚才你没看,人家成什么气势了,你怎么就怪罪你儿子了?不过,咱们的意思不就是要等金豆、张花回来,帮他做主嘛,他们爱走就让他走吧,正好顺了咱们的意。咱们就这样等着,看是谁能熬过谁?我就不相信,金豆不回来,难道韩家人把亡人留在家里不埋了?留在家里等着发臭不成?”圆巧一句话,说得铁锁夫妇都觉得有理,铁锁索性往炕里半躺着,摆开持久战的阵势。心里还想着,为了守住女儿的家产,不被别人胡糟蹋,这个恶人必须自己来做。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摆开阵势等女儿、女婿回来。
张兴给媳妇竖立大拇指,说了一句:“妙,就在这里等着,难道还熬不过他?”圆巧撇嘴一笑,为自己的高参得意,摆弄这点小事,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真是: 技高一筹就是拖,拖垮有人把话说。
亡人难等拖不起,不说软话事不妥。
金珠和大伯回到设灵堂的屋子,一块为铁锁父子的行径生气。门外有人喊了一声:“金瓶和姑爷回来了。”金瓶张魁双双骑马飞奔而回,这来回仅仅用了半天时间。
金珠明白是张魁回来了,连忙去问情况,此时,大家都有一个心理,想知道金豆和张花的下落,刚进门张魁和金瓶就被人围了起来,一家人都等着他的答案,铁锁父子也没拉下,来到张魁面前。
金珠只看着张魁,不见金豆,忙问张魁道:“你回来了,金豆、铭利怎么没回来?没见张花人吗?不是说他们都在槐庆府吗?”
张魁回答道:“金瓶来把情况给我说了,我没停把城里所有的客栈,粮店都问过了,没找见他们人影。只有一家人说,几天前,金豆和铭利卖完粮就回家了,我就在回来的路上沿路打探,也没任何信息,这就回家来了。”
张魁此话一出,铁锁老婆胡凤莲立刻失控了,这韩家出事,搭配上女儿不说,还把孙子也给赔进去了,只见她往地上一坐,立刻哭声呐喊着:“我的女儿呀?我的孙子铭利呀?我的女婿呀?怎么一家人一个个都不见了?这可怎么办?这让我咋活呀?”所有人,被她的哭声给搅乱了,有人同情有人怜,有人窃窃私语胡猜测。
铁锁上前指着韩兴仁怒斥道:“这都是你韩家人作孽了,遭报应到下一代身上了,我一家也跟着遭殃了,你们韩家人得有个说法,还我孙子,还我女儿。”说着也哭嚎了起来。
身边的人,只好把他拉到旁边坐下,此时,不仅韩兴仁被闹得心烦意乱,就连张魁,金珠,此时也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只有张兴夫妻清楚内情,但他们不明说,反而看着热闹,张兴扶着父亲铁锁,圆巧则拉着婆婆胡凤莲,反倒像盼着事态扩大,好看更大的戏一样,神情自然,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