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得?张花就快速走到药房窗前,偷听他们说什么?
进了药房,金珠问志远:“志远哥,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过年前,你就不正常,我这几天忙的没问你,到底出了什么事?”金珠心里一片茫然,就想当面问清志远哥,解心中的疑惑。
志远看着金珠,望着她单纯善良的眼睛,却不知说什么好?心里只想到:自己都要跳崖了,还蒙在鼓里,没有一丝觉察,还能笑着问别人话,要是知道自己将要嫁给一个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混混,她能笑得出来吗?志远转过身看着桌上放着一个碗,眼睛湿润了,在他心里,世上最可怜的人,莫过于不知真情,被亲人推到沟里去。
“志远哥,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把话说清楚,好让我明白。”见志远看着桌上的碗,她也瞟了一眼,里边是黑乎乎东西,金珠看了就明白,那是一碗中药。心中奇怪的想:没人生病,这中药给谁吃的?但是急着问话,就把看到的撇到一边。
“你看那碗药干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说呀,把人都要急死了。”金珠催着志远,想问清志远到底要给自己说什么?
志远看着药碗,想起师傅说的话,这药是清洗蛇咬后消肿的药,清洗时,都要避开蛇咬过伤口,避免中毒,只能外洗,不敢内服,喝下去可就没救了。
真是: 埋藏心理酿祸端,做事极端看眼前。
早知事情有渊源,熬到死结才开言。
志远心里又茫然起来,自己这样做,会不会是害了金珠,她不知情也许会更好,对她来说,一切从零开始,没有任何芥蒂,以后会更好的相处,志远又一次闭口,不想说出实情,对着金珠的催促只好说:“我祝福你以后生活的更好,婚姻美满幸福。”
“就是这一句话,看把你作难的,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别的话。”看着志远欲言又止,金珠心里起了疑惑,以前不是这样的呀,今天是怎么了?
“还能有什么话?”志远低下头轻声的说。
“看你的样子,一定有什么事想对我说,现在是有所顾虑,不敢说出来?”金珠不相信志远对她只有一句话,一起长大,明天就要走了,肯定有许多心里话要说。
那究竟是什么话?金珠低下头思量着:志远哥关心自己的背后,会不会是喜欢自己呢?自己把他当哥看待,志远哥的心里,是这么想的吗?是不是碍于自己马上要走,又不好意思说出来,除此之外,还会有什么?心细的金珠想到这里,反倒不好意思安慰志远了。
金珠便掏心掏肺地说:“志远哥,我明白你的心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今生我们没有希望了。你对我的情义,我只有等下辈子还了,如果有来世,你早早地来和我订婚,我一定嫁给你。”金珠说着,就重重地坐在了凳子上。
金珠的一番话,就像给志远打来一针强心剂,突然热血沸腾了起来,心里想着:这样的好女子,能让她跳进火坑吗?不给她说出实情,良心上能过得去吗?他鼓足了劲,上前气冲冲地说道:“你知道你要嫁的人,是什么货色吗?是一个吃喝嫖赌,抽大烟,玩女人的恶棍。”
金珠听到志远的话,瞪大眼睛,愣了神。惊讶的问:“志远哥,你说什么?”就连在外偷听的张花,也吸了一口凉气。
金珠猛的站起来,生气的说道:“志远哥,你在这里胡说什么?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今晚说出这话?你是在有意的气我?还是发泄你的不满?亏我还对你一片真心,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我有心气你吗?你还记得咱们在槐庆府《怡香院》门口,听到的那个张队长吗?他就是你明天要嫁的如意郎君,你嫁给这样的人,以后能好吗?”志远不再埋藏,干脆抖了底。
“你,你,你为什么当时不说?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现在才说?你现在说是什么心理?”金珠气的质问志远。
“我当时怕你接受不了,怕你生气。我给师傅说过了,可师傅不让我说,说现在是骑在虎背上,想下下不来,有什么下不来的?大不了赔点钱,不认这门亲就是了。可师傅他怕的是丢人,硬生生把你往火坑里推,你说,这是一个父亲干的事吗?”也许这是每个普通人的通病,都喜欢把错误,归结在别人身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自己失误一样,志远毫不例外,一股脑的责任推到师傅身上,他没给解决矛盾,留有一丝的时间,反而在这关键时刻炸了锅。
金珠听到,自己父亲也知道,心顿时要气炸了一样,气愤的说:“你们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你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