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那就放了吧,上边你要出面应对。”
邢处长看到胡督察的狼狈样,没好气说道:“赶紧去给我把张国良领过来,把那个证人放回去,这个案子撤销,你这个坏种,就知道给我找麻烦。另外赶紧给我准备一百大洋,我要去平息李厅长的怒火,要不就送你去军法处,你就去坐牢吧,你看着办。”邢处长给胡督察下了套,在他心里,谁有时间跟你白玩,没搞下钱,就自己出。
胡督察听了,立刻傻眼了,暗地想,自己还没抠下钱来,这邢处长怎么就要分赃?看着邢处长那一副为了他的样子,一句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再多说一句,恐怕他真把自己送到军法处了。这不是偷鸡不成失把米,而是偷鸡不成,被打断腿了。那天才得了几十个子,这多半子要在自己家里拿了。钱财事小,保全自己要紧,后边再想办法,想到这里,才极不情愿的走了出去,先把张国良领来再说,不能一手遮天,他心里也慌了,把张国良领到邢处长办公室,慌忙就退了出去。
邢处长陪着笑脸给张国良说道:“误会,误会,我不知道下边人办事如此荒唐,竟然把国大代表给误会了,我已查清,你什么事都没有,即可释放,我这里给你赔不是了,你自由了,一切都是误会。”张国良被邢处长的笑脸弄糊涂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现在我就让人送你去建设厅,去见李厅长,希望张保长海涵,不记前嫌,在李厅长面前多多美言。”邢处长说着,给张国良鞠了一躬,走上前来双手握住张国良的手,摇晃不停,表现出极端的热情,走出督察局,张国良也是一脸懵然。
张国良到了建设厅,见到李厅长,又看到了母亲。母亲告诉他一切后,张国良这才明白其中的原委,他握着李厅长的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眼中旋转着即感激,又委屈的泪花。临走时,他向李厅长说道:“多谢李厅长出手搭救,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张家堡言出必行,承诺之事,我回家立即就办,就是倾尽一切,也要报李厅长的大恩大德。”
“能为大工程出力,能造福后人,你也是积大德,我只是替你说了一句公道话,没什么,不必挂齿。”李厅长也是谦虚的说,两人紧紧的握着手,两手之间,充满着温暖、信任。
真是: 胸襟宽广有远见,出手救人有承担。
牟利设计来陷害,出言吓破贼肝胆。
放了张国良,胡督察又去见李守财,打开门看到李守财的模样,忍不住骂了一句:“算你小子走了狗屎运,现在不追查你了,你走吧。”
这几天李守财也是心神不安,自己明知做了亏心事,做梦想得都是张国良找他的麻烦。现在胡督察突然让他走,他心里就有几分猜疑,八成是让张国良把事摆平了,心里一喜,急忙迈腿走出门,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这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突然想起,自己是和张管家一起来,身上没带一分钱的盘缠,自己又给做了伪证,不好意思去找张管家,省城这么远怎能走回去?后悔自己做了伪证,突然他盘地一坐,哭了起来。胡督察过来骂道:“让你回家,你不赶快走,你坐在这哭你爸,还是哭你妈?赶紧起来滚蛋。”说着,就在李守财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李守财手捂着屁股,哭丧着脸说:“我来时候,是张家管吃管住,现在我身无分文,你让我怎么回去?你让我诬陷张国良,现在把人家得罪了,没法找人家带我回去,你看省城这么远,我能走回去吗?我回不去了。回去张国良肯定不会放过我,我看你这里管吃管住,不如就住在你这里,不回家算了。”说着赖着不走了,他心里懊恼极了。
胡督察瞪大眼睛看着李守财,心里骂道,怎么遇到这个泼皮了。这不走怎么办?让这货住在这里也不行,如果他在这里,胡口乱说,传出去怎么办?思前想后,为了保全自己,还是不要让他生出是非的好。没办法,只得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两块大洋,扔到地上,嘴里狠狠的骂了一句:“拿上滚蛋,你这个泼皮,无赖,以后就不要让我遇到你,遇到你,非要抽了你的筋不可,这山里的野货,就上不了货架上去。”他从心底就瞧不起这山里人。
别看李守财在那里哭闹,心里也很精明,看到胡督察服软了,就知道他怕出事,自己担待不起。就跟不愿站起来,他坐着说道:“胡督察,你看我家这么远的路,走多少天才能走回去?两块大洋够干什么?买个蒸馍也不够塞牙缝,那天,张管家给你送了多少钱?我可是看在眼里的,两块大洋你好意思拿出手?你让我把人家证死,你从中得了多少好处,我却背了黑锅?现在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