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陆尘脸色苍白,嘴唇微颤,小心翼翼试探:
“是因为您现,在您闭关的时候,其实是我忘记给您的宝贝白鹤喂食,导致它们都被饿死了吗?”
“还是因为您现,当时写给伊珊珊师尊的情书,是我们替您写的呢?”
“还是因为您现,当时给您的茶里下了十包泻药的人,是我们呢?”
“还是因为您现,当时您闭关,在你洞府门口放炮仗的人,是我们呢?”
季戊谛:“……”
很明显的,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愧疚准备解释,再到一愣,再到一惊,再到极其难看,再到双手颤抖,杀意四起。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我的乖徒儿……”
季戊谛极其“平静”
地摸了摸下巴处的胡子,他语调“温柔”
,给陆尘的抚灰的手也顺势上滑,死死薅住后者的丝。
陆尘像是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会生什么一样,脸上露出苦笑,嘴角抽搐,带着乞求:
“师尊,能别当着我弟面,打我行不?”
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继续说道:
“又或者,你打我爹吧,毕竟我作为儿子犯错了,我爹也应该承担起责任来。”
望着季戊谛想杀人的表情,他不忘补充:
“不过,如果您打了他,可就不能再打我了哦。”
陆父:“……”
他脸上的表情复杂,原本打算替陆尘说情的嘴也蠕动了几下,最终闭上了。
闭得甚至比他那世界上最美丽、最漂亮、最温柔、最贤惠的老婆打他的时候,还要闭得紧。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季戊谛,只留下一句话。
“您随意处置。”
说完,陆父就抱起陆易云,拖着小兽步伐匆匆离开了。
忽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陆尘:“……”
他僵硬眨了眨眸子,试图找补,“师尊,其实刚刚那些事,都不是我做的,是夏乔将指使楚宴诀、季空、炽烨、顾逢他们做的,我一直在试图阻止他们,但我双拳难敌四手啊!
师尊!
云歌!
云歌她能为我证明的!
您一定要信我啊!
!”
“……”
“师尊,其实刚刚那些事,都不是我做的,是夏乔将指使楚宴诀、季空、炽烨、顾逢他们做的,我一直在试图阻止他们,但我双拳难敌四手啊!
师尊!
云歌!
云歌她能为我证明的!
您一定要信我啊!
!”
陆尘:“……”
大殿之上,气氛异常凝重。
陆尘跪在地上,脸上满是尴尬,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才如此失态吐出那番肝肠寸断的倾诉之言,竟被师尊录了下来!
而与他一同跪着的,还有夏乔将、楚宴诀、季空、炽烨和顾逢。
“……”
站在一旁知晓事情全程的段云歌、温轻俞、夏霭三人,她们一脸局促不安。
季戊谛默默收回手中的录影石,冷漠望向段云歌,开口:
“陆尘所言,当真?”
段云歌:“……”
勿cue好吗?
她蠕动了一下嘴唇,盯着陆尘那楚楚可怜的目光,心中一阵纠结后,梗着脖子,弯腰行礼道:
“师尊,我,我其实失忆了,又或许,是吧……?”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
“师尊!
她们是一伙的!
你不可以只听段云歌一人的话!
妹妹!
你快替哥哥狡辩一下啊!
!”
夏乔将急死了,脸上都急出鱼尾纹了。
而莫名被cue的夏霭,则是脸色一僵,茫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所以,当季戊谛的目光扫向她时,夏霭的心跳更是加到了极点。
她迅弯下腰,僵硬的动作,竟莫名其妙与刚刚段云歌如出一辙:
“师尊,其实我前段时间因为与哥哥打架,伤到脑子了,所以很多事情也记不太清了,但我相信以我哥哥那脑子!
决不会是号施令的那个!”
夏乔将:“?”
不是?他脑子怎么了?
季戊谛还没说话,旁边的伊珊珊就已经笑的不行了,她拍着大腿,眯着眼调侃季戊谛。
“挺好的啊?你生什么气呢?这不显得我们灵山宗有活气嘛~”
坐在他旁边的雨立(兽峰长老)也休闲地摸着怀里的兔子,他也笑着:
“是啊,本来咱们灵山宗就这么些人,孩子闹点也是好的。”
毕竟,仔细数数,如果不算他们三位师尊,这整个灵山宗上下,也只有眼前这几个孩子而已。
所以,在教导弟子方面,他们三个人完全就是随心所欲,看哪个弟子不顺眼,就会把他抓过来教育一段时间。
这就间接导致了,这九个孩子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