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不能碰。
凌宿现在也不能死,他死了,很多事情就乱了,鱼宝完全可以利用凌宿,用完再弄死,他双手赞同。
可看见絮归妤那平静的眼眸,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她不信他了。
仅仅凭几句话,她就不相信他。
“他不肯听我的,修然,你说怎么办呢?”絮归妤好似在安抚他,大拇指指腹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将他脸上染上血红的泥块抹走。
贺修然松开握着她脚踝的左手,另一只手强撑着身子,半跪在她身前,举起血肉模糊的右手,握着脸颊上絮归妤的手,声音放缓,眼神温柔。
“只要鱼宝安慰他一句,凌宿就会很听话,他就是一条缺爱的狗……”
絮归妤轻笑一声,被这个字逗笑了,“那你呢?你是吗?”
“我也是……”贺修然喉咙微滚,絮归妤身旁的凌宿早已陷入半昏厥状态,浑浑噩噩的大脑里,时不时飘进两个熟悉的声音。
哥哥说……
他是缺爱的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