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底线地站在絮归妤身后,只要遇到絮归妤,什么原则都没有。
但他又对自己有恩,燕以南只能再一次压下想杀人的心思,平静地跟他们说话,只希望顾清鹤还是个正常人。
虽然可能性不大,谁叫絮归妤这个人奇怪呢,连带着她身边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絮归妤笑得有些诡异,食指指腹抵在贺修然肩膀上,贺修然乖巧地松开手,向身旁一推。
“你们两个,把燕以南绑起来,他不想炸,也得架,师父要护着徒儿们啊……”
燕以南表情一僵,“如小鱼……”
她还是这样喜欢欺负人,逼着人把心里黑暗的一面全逼出来。
絮归妤背着手,看向沉默的顾清鹤,“缘分啊,师父,两位师兄,你们应该很乐意跟着师妹玩吧?”
敢说不,她就打爆狗头。
听出她话里的威胁,顾清鹤略显沉重地点头,絮归妤满意地伸出手,踮起脚尖,拍了拍顾清鹤的脑袋,“不错,有进步。”
什么叫逼良为娼?
这就是了。
顾清鹤抿着唇,他算是知道了原来自己也不过如此,他其实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正义,不是吗?
他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这样的自己,以后真的会愿意站在顾家继承人身后,当一个没名没分、见不得光、肝脑涂地、忠心耿耿的替身吗?
他的原则,是可以一降再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