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副总。”
金融作战实验室。
小满看着投屏上国际原油期货价格在禁运消息公布后如同脱缰野马般直线飙升的曲线,再对比黄河实业那庞大的、成本远低于当前市场价的实物库存,心脏狂跳不止。
她终于明白了柱子哥为何对之前的“成本”毫不在意!
在即将到来的涨价狂潮面前,那点运费成本,简直微不足道!
随后几天国际原油期货价格那条原本就剧烈波动的曲线,在禁运和减产消息公布的刹那,如同被注入狂暴的引擎,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疯狂向上飙升!
3.01美元…3.50美元…4.00美元…4.50美元…数字疯狂跳动,投屏上的数字每一次刷新都带来一阵压抑不住的抽气声。
但是他们没有收到指令,现在能干着急。
“柱子哥!”小满略微焦急的声音透过内部电话传来,“原油市场价格在一路飙升!我们怎么做”
“小满,12美元。”
“什么”小满以为自己听错了。当前价格才刚突破5美元,距离12美元如同天堑。
“现货的库存,我会让陈胜他们不要动,这点你自己知道就行了。期货头寸,在价格达到12美元/桶时,无论市场情绪如何,给我全部平仓!一个点都不要贪!”
“12美元!”小满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目标价在当前看来简直疯狂。
但她瞬间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锁定一个绝对的高位利润,落袋为安,避免市场可能的剧烈回撤或不可控的政治干预风险。
这是最冷酷也最安全的收割策略。
“是!柱子哥!12美元,全部平仓!”小满压下心头的震撼,立刻向交易团队下达了死命令。
交易员们看着屏幕上还在狂飙的价格,有些眼神狂热又带着一丝敬畏,有些还是不相信能冲到那么高。
但是何雨柱的命令,就是他们的冲锋号,这才之前的几次都已经验证了。
何雨柱挂了电话后又拨通了另一个佃户。
“陈胜。”
“老板,你吩咐!”陈胜的声音激动得有些发颤,眼睛死死盯着油库库存那庞大的数字,那不再是冰冷的储量,而是流淌的金河!
“从现在起,将军澳油库进入最高戒备状态。安保等级提到最高,所有出入人员、车辆,必须持有特别通行证,并接受史斌安保公司最严格的盘查。没有我的签字,一滴油都不准流出!所有已签约客户的供油计划,严格按合同执行,但必须确保油库安全是第一位。任何试图打探、染指油库的人或势力,不管是谁,先控制,后汇报!”
“明白!老板!”
接着何雨柱又打通了一个电话。
“阿浪。”
“老板!”
“船队,所有已完成卸货的空船,立刻全速返回中东!告诉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以最快速度赶到装油点待命!中东局势瞬息万变,能抢到一船是一船!后续的运输计划,根据局势变化随时调整!”
“是!老板!船队已经在路上了!他们也疯了都开得飞快,希望能赚得更多。”
“希望他们能赚到吧。”何雨柱对此不置可否,能不能拉到还是一回事呢。
时间在油价近乎癫狂的飙升中滑过1973年的尾声,进入1974年。
金融作战室。
巨大的投屏依旧亮着,但上面跳动的国际原油期货价格曲线,终于开始显现疲态。
尽管中东的战火尚未完全平息,但石油禁运带来的恐慌性峰值已过,市场在惊魂未定中寻找新的平衡点。
小满看着屏幕上最后几笔巨额卖单在“$12.35”的价格区间被市场迅速吞噬,长舒一口气,对着麦克风清晰下令:“所有原油期货头寸,确认平仓完毕!通知财务部,立刻核算最终盈亏!”
指令下达,整个房间爆发出难以抑制的、低沉的欢呼。
交易员们紧绷了数月的神经终于得以松弛,互相击掌,眼中是对老板的深深敬畏。
小满看着屏幕上最终定格的平均平仓价——$12.18,以及旁边那个庞大到令人窒息的盈利数字,心脏依旧狂跳。
这笔由何雨柱精准预判、冷酷指挥的期货狙击战,所斩获的利润,足以再造几个“黄河实业”。
翌日,黄河实业顶层办公室。
何雨柱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维港。
窗外阳光正好,映照在九龙仓的龙门吊和远处将军澳油库隐约可见的银色罐顶上。
小满、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