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忙完后,老方又恢复了懒散,每天跟老赵下下棋,喝喝茶,然后来老何家蹭个饭,喝个小酒不亦乐乎,他觉得他这次是真的退休了,功成身退那种,以后再有什么他也不打算参与了,心累啊。
老赵也见到老方这段时间折腾了,主打一个,就是猜,反正我就不问,所以老方输棋的时候生气就少很多。
晚些时候王翠萍来了个电话,说是她和余则成准备退休,问家里有没有他们住的地方。
当然这是开玩笑的说法,家里早就预备好了,王翠萍问的是方不方便回来。
何雨柱为这个事专门打电话问了老范,老范告诉他当做归国华侨办就行了。
在确认了以归国华侨身份办理相关手续完全没有问题后,何雨柱给王翠萍回了电话。
“萍姨,手续都问清楚了,没问题!家里房子一直给你们留着,早就收拾好了,就等你们回来。什么时候动身?我让耀宗或者凝雪去接你们。”
电话那头的王翠萍显然也很高兴:“不用他们特意跑一趟,我们俩身体还硬朗,自己回去就行。大概下个月底吧,把手头这点事情料理完就走。”
“行!那我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爹娘和小满他们了,他们一定很高兴。”
“先别说,我打算给他们个惊喜呢。”
“那好吧。”
时间悄然步入一九九一年的尾声。
四九城的冬天干冷,北风呼啸。
一次在跟老方和老赵的聊天中,老方感慨:“柱子,刚得到的消息,北边那个联盟,怕是要撑不过这个新年了。”
老方的语气带着一丝复杂,见证过它曾经的强大,又见证了它的衰落,分崩离析,再联系当前复杂的国际局势,他有的是担忧,吸引火力的对象没了,那么未来会更难。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这个消息他并不意外,历史的车轮终究还是沿着原有的轨迹前行了。
“你跟柱子说这个干吗?柱子别听老方头感慨瞎担心,你好好做的你的,这些事如果影响到你生意,你就赶紧停掉,其他的不用管。”老赵道。
“诶,你这老赵头,我就不能感慨感慨了,你难道就不感慨?”
“我感慨跟你说就行了,不会跟柱子说。”
“你”
“我什么。”
“行了,您二位别吵了,局势我也知道,那边现在还能薅点东西,时间到了该停的我会停。”
“你自己清楚就好,别被裹进去了。”老赵道。
“放心吧,不会的,大不了直接撤回来就是了,损失不了什么的。”何雨道。
“那就好。”老赵道。
“我说的是生意的事么?”老方道。
“一个道理,以后就是谁经济好,谁有话语权,当然军力是支撑。”何雨柱道。
“你这套理论哪学的?”老方道。
“还用学么,北美不就是这样么?”何雨柱道。
“也是。”老方道
“你是什么是,这东西不是明摆着么,柱子不就一直在做个事,也不知道你脑子里都想啥了。”老赵又开怼。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下棋了?”老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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