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术方案。”
何雨柱将二人请进书房。
“刘主任,这是我们初步拟定的,关于数字蜂窝移动通信系统(GSM)的网络架构设想和设备性能指标。”何雨柱从书柜中取出一份厚厚的文件。
刘副主任接过,仔细翻阅起来,不时提出一些问题,何雨柱一一解答。
谈话持续了近两个小时。
刘副主任合上文件,眼中带着赞赏:“何先生的眼光很超前。我们内部也确实在研讨模拟信号向数字信号过渡的可行性。黄河通讯在程控交换和基站技术上的积累,比我们预想的还要深厚。具体的合作细节,我会带回部里,组织专家进一步论证。”
“期待您的消息。”何雨柱起身相送。
临出门前,刘副主任停下脚步,似乎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何先生,听说你们在海外,尤其是北美,也有一些通信领域的投资和合作?”
何雨柱神色不变,坦然道:“是的。主要是为了获取最新的技术动态和市场信息。毕竟,知己知彼。”
刘副主任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与老方一同离去。
十一月初,关于邮电的合作框架初步确定。
黄河通讯将作为核心设备供应商之一,参与首批GSM实验网的建设,同时获得了手机生产的正式批文。
消息传出并未公开,不过在相关部门内部还是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大多数人只是觉得,黄河通讯运气好,搭上了国家建设高速通信网络的快车。
只有极少数知情人明白,这条看似平稳的道路背后,是怎样的权衡与远见。
使用仓库改造的厂房和现成的设备,津门分公司的新建皮革工厂很快就正式投产,第一批采用北方进口皮料生产的皮衣上市后,因款式新颖、质地优良,很快打开了市场。
周磊和伍阳干劲十足,已经开始规划明年的出口订单。
何雨柱开始给精工那边发任务,都是关于F15和阿帕奇的,当然是修改过后的技术方向。
这些资料经过谨慎处理,包括材料工艺、结构设计和部分子系统的工作原理。
与此同时,国内几个主要飞机厂也接到了新任务,压力骤增。一方面要组织精干力量对SU-33、SU-35的技术资料进行消化吸收,尝试复制;另一方面,自主型号的歼击机研发项目并未放缓,高层很清楚,真正可靠的终究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技术。
反正这个时间点主打一个互不打扰,各忙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