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要死在这屋里!”
何耀祖和何耀祖哥俩看的一愣一愣的,演戏都没这么演的吧。
何大清也不甘示弱,指着两人:“好,你们两个老帮菜有种!那咱们就耗着,我看你们能耗到什么时候!耀祖、耀宗,我们走!这破地方,他们以后请我我都不乐意来!”
说罢,他气哼哼地转身,何耀祖、何耀宗连忙搀扶着爷爷,在一片邻居的探头张望和窃窃私语中,离开了95号院。
这场戏做得很足,院里人都以为这三家彻底谈崩了。
贾张氏和秦淮如也出来了。
“刘大爷、阎大爷,这是咋了?”秦淮如明知故问。
“还能咋了,何大清不地道,觉得我们两个干吧老头子好欺负,想买回房子还压价。”阎埠贵道。
“阎大爷,不会是你要价太高了吧。”
“我们按市场价有问题么?你说呢,老刘?”阎埠贵道。
“何大清太不是东西了,这是想让我们老哥俩老了老了还要流落街头啊!”刘海忠扯着嗓门喊道。
还没走远的何大清一个趔趄,这俩混蛋玩意演的有点太过分了吧。
“爷爷,您没事吧?”
“没事,背后说人,烂嘴巴。”何大清气哼哼的大声道。
阎、刘二人对视一眼,觉得差不多了,再演估计就演砸了。
都“哼”了一声,然后一个佝偻着背,一个背着手都进了院门,回了自己家。
“淮如啊,何家不能压我们的价吧?”这戏演得贾张氏信了,她有些不安道。
“不能吧,白纸黑字写着呢。”
“不行,咱们得快点办,我怕老何家反悔。”
“妈,哪有那么快,房子还没选呢,再说了老谭那边”
“我不管你们,我那几间房我要给我大孙子换个能结婚的房子。”贾张氏道。
“我知道了.”秦淮如心里能得劲么,为老贾家忙活了几十年,到现在这个婆婆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他大孙。
当天下午,阎埠贵和刘海忠一前一后溜达出了95号院,像做贼一样,七拐八绕地来到了南锣鼓巷的“何宅”。
敲门的时候,二人东张西望的生怕别人看到。
何耀宗来开的门,进了‘何宅’二人不由感叹,老何家是真发达了,这房子翻修的太好了,跟新的一样。
“大清,晌午头真对不住你了,我们老哥俩话说的有点难听。”见到何大清出来,阎埠贵忙道。
“你们也知道说的难听?”
“没办法,不然演得不像啊,老刘,老刘”阎埠贵说着拽了拽刘海忠,那意思是,你还不说两句,万一黄了呢。
“大清,那会说顺嘴了,你别往心里去!”刘海忠忙道。
“哼,估计要是没谈好,你们也会那么说我吧。”何大清道。
“不会,不会”二人道。
“走吧,房管所,房本你们都带了吧?”何大清道。
“带了,带了,那个.”阎埠贵用拇指搓了搓食指和中指。
“耀祖。”何大清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