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儿子大了,该寻亲事了,谁家姑娘愿意住倒座房啊,可人家又不愿意租别的给他们,更不愿意卖。
贾张氏白天出门去打听别的院子了,租金贵不说,里面住的人还不知道什么样,至于买?更没有可能,人家不卖。
贾老蔫一回来贾张氏就让他去中院来着,贾老蔫不想人家吃饭的时候上门,就是为了不让人嫌弃好多说那几句话。
结果还是不成,现在又听说前院会来新人,贾老蔫有点忐忑,他怕老太太拖着是不是连倒座房都不想给他们住了,当然了这话他没跟贾张氏说,不然早就吵吵起来了。
周日的时候看房的人来了,好几大家子,大大小小十来口子人。
进了院,贾张氏也不说话像防贼似得就一直跟着。
“这院子可真大啊!”一个妇人感叹道。
“那可不,三进呢,以前可是大官家住的。”贾张氏在后面搭话。
“你是这院子的主家?”刚才感叹的妇人问道。
“不是啊!”
“那你是?还有你跟着我们干嘛?”
“我住户啊,怎么,生人进院子我还不能跟着了,万一丢了点啥呢,对了,你们是来干嘛的?”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是来看房子的,主家住在哪?”
“我说的不对么?主家自然是住正房了。”
那妇人还想说什么,被一个身穿长袍的清瘦中年眼镜男拉到了一边低声道:“孩他妈,你就少说两句,说不定以后还是邻居呢。”
“她又不是主家,跟防贼似得盯着我们,被她盯得浑身难受。”
“忍忍吧。”清瘦眼镜男道。
那妇人不说话了,可同行的一个戴眼镜的胖子开口了:“这位大姐,前院这些房子多久没人住过了?”
“有日子了吧。”贾张氏回道。
“以前都住的什么人?”
“轧钢厂的。”
“轧钢厂的?我也是轧钢厂的啊,锻工。”
“哦,我家两个轧钢厂的工人呢。”贾张氏有点显摆的说道。
“那你家可以,轧钢厂可不好进。”
“那是。”
“对了大姐,这院子的房租怎么收的?”
“这你要问主家了。”
“那你家的房租多少?
“这我不能告诉你,万一主家不乐意了呢。”
“诶,你这人。”那戴眼镜的胖子问了半天最关键的没问出来有点恼火。
“行了,行了,孩他爹,跟她废什么话,赶紧往里面走。”一个妇人拉了拉胖子的衣袖,显然是他家的婆娘。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跟我说话怎么就废话了。”贾张氏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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