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妍听着笑了笑,倒也没有再故意拆他的台,反而是开口说道,“其实对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来说,谁当皇帝都没有太大的影响,所以我们可没有跟朝廷作对的心思,恐怕要让周员外失望了。”
周员外听得倒是没有露出任何失望的表情,反而是镇定开口,“我当然也不会有这个意思,只只三婶若是能在临丰府庇佑我们周家一二,我就已经知足了。”
谢舒妍笑了笑,“行,就冲着你这2000匹战马,我谢舒妍保证,在临丰府境内一定会确保你们一家的安全。”
周员外端起面前的杯子,朝着谢舒妍举了举,“那我就先谢过三婶了,在下以茶代酒敬三神一杯。”
谢舒妍也跟着举了举茶杯,抿了一口,继续开口说道,“这个新皇帝的评价如何?有没有作为?”
周员外放低了声音,小声开口吐槽道,“他一个心术不正逼宫上位的皇帝,还能指望他有什么作为?您可别以为我是因为我弟弟才故意诋毁他,您就看看咱们临丰府,又是旱灾,又是雪灾,又是瘟疫,我不相信朝廷那边一点消息没有收到,但是您看看现在这朝廷有没有任何一丝赈灾的行动?完全就是放任咱临丰府自生自灭!有那皖北,三天两头派人过来说要镇压民变,你看看镇压下来了吗?倒是人家皖北那个民变领头人,不但将皖北的局势稳定了下来,还清算了那些毫无人性烧杀抢掠的暴民,获得了皖北百姓的拥护。这样即便以后朝廷再把皖北拿回去,恐怕也不再是以前那个皖北了。”
谢舒妍趁机似笑非笑地插了一句,“周员外这都知道,看来跟那个皖北的民变领头人有些交情吧。”
周员外跟着笑了笑,“毕竟给他送过粮食,肯定是打过一些交道的。”
程帆在一旁也忍不住开口插了一句话,“那您为何不带着家人直接过去皖北,以他们现在的实力,您直接去那边想必会更加安全。”
周员外叹息一声,“我倒是想啊,但是我那弟弟还被扣押在京城呢,我也不可能不顾他的安危自己跑去皖北呀!”
“不过我觉得这个新帝的皇位只怕也做不了很久,这位新帝一上任就只顾着排除异己,搞得大雍如今是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现如今几个藩王都已经是蠢蠢欲动,似乎都想推翻那新帝自己坐上去试一试。”
“那周员外可有打算重新买股?”
“买股?这个说法倒是挺有意思。不过我可不打算买什么股了,我那弟弟明明是很稳的太子党,结果都翻了船,我哪还敢瞎买什么股啊?我呢,最多也就跟周边比较有实力的势力示示好,寻得几分庇佑罢了。”
“当然,”周员外突然一本正经地看向谢舒妍,郑重其事地开口说道,“如若三婶有这份野心,我倒是愿意豁出去支持三婶闯一闯。”
谢舒妍一脸诧异,“您就这么看好我?”
周员外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一脸自信地开口说道,“我这人吧,其他本事都很一般,唯独有一样,那就是看人特别准,早在听说了三婶那些事之后,我就知道三婶您绝非池中之物,就看您自己有没有那个野心,愿不愿意去争一争。”
谢舒妍忍不住笑着调侃道,“那您还真是看得起我了。”
周员外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叹息着开口应道,“因为我之前就结识过这样一位友人,可惜他没什么野心,只想远离喧嚣,过一过自己闲云野鹤的闲散生活。”
这话却是勾起了谢舒妍的好奇心,“哦?你这位友人可是跟我有什么相似之处?”
周员外顿了顿,才开口说道,“他会召唤雷电,不知道跟您的凭空变物算不算相似之处?”
谢舒妍听得却有些吃惊,召唤雷电,那是雷电异能?所以这个时代除了她,还有其他异能者?或者是跟她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异能者?
“除了这点,他可还有其他的特别之处?”谢舒妍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周员外认真思考了起来,“特别之处的话,他总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我们都听不懂的话,喝醉了还会闹着说要回家,我还说送他回去,但是他又说他的家没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家在哪里。”
谢舒妍听得有些激动,“还有没有?”
周员外边想边开口应道,“他应该算是个学识渊博的读书人,但是好像又不是我们大雍人,因为他写的字跟我们大雍的好像有些不一样,就有些字吧,感觉跟我们大雍的有些像,但好像又缺胳膊少腿儿的。”
这次不等谢舒妍说话,一旁一直在默默吃东西没怎么插话的程帆却突然开了口,“这不会是字典上的简体字吧?”
随后就将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母亲,“是不是那个人也跟母亲一样,有个哆啦A梦的口袋?”
谢舒妍叹息了一声,反正孩子们早就猜到了,她也没打算遮掩,直接开口应道,“哆啦A梦的口袋他不一定有,但是他很可能跟我来自同一个地方。”
程帆听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周员外却是听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