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空双目虚眯,唇角略微起伏。
这一趟还真是不白来啊。
隔壁包房。
“嗯?”
那楼玉堂眉头微皱,脸上升起了几分不悦:“这朝堂之事岂是你我能够议论的?
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你等就不怕被砍头吗?
可别忘了我如今是什么身份!”
此言一出。
包房内其他人皆是身体一震,原本还因酒精上头有些昏聩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
一个个自觉失言,慌忙看向四周。
也不知道是不是紧闭的门窗给了他们安全感,心中不禁稍定。
“哈哈哈,我们方才不过是醉酒之言,做不得数,做不得数!”
“是极是极,胡言乱语罢了。”
几人相继打了个哈哈,旋即看向为首的楼玉堂。
“再说了,有楼公子在,我不相信那些巡城的士兵敢捉拿我等。”
“那是,楼公子可楼指挥使的亲堂弟,备受宠爱,别说我等就是醉酒之言,就是真说了什么,有楼公子在我们也能安然无虞!”
楼玉堂原本紧绷着的脸,在几人的马屁下,一点一点被缓解。
“你们呐,下不为例。”
楼玉堂拿手点了点几人,话题就此揭过,几杯酒水下肚,原本已经有些冷了地场子,再度热闹起来。
楼玉堂也被几人接连的马匹拍得找不着了北。
他左右看了看,旋即招招手,将几人招至近前,压低了嗓音:“你们方才说的,对也不对,我告诉你们几个小道消息,你们可千万要保守秘密!
就算不小心说漏了嘴,也别说我是我说出去的!”
几人皆是神情一震,自是连连保证。
楼玉堂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旋即说道:“据我说知,太子殿下之所以还不出手,就是在等北齐那边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