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恐怕得付出半条性命的代价。
然而,这把由珍贵云岩铁铸成的斩灵剑却毫不在意,对于它而言,如此强度的爆炸只如同轻轻刮过一般,根本无法对其造成丝毫损伤。
看着自己的法宝顺利返回,张恒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之色。
他迅调整呼吸,脚步轻盈地向后退开几步,几乎是贴着斩灵剑的轨迹移动着,以确保自己完全避开可能的攻击范围。
就在张恒刚刚完成这一连串动作之际,又有一批飞剑从远处猛然射来,但凭借其敏锐的感知力与凡的控制技巧,这些攻击再次被成功抵挡住。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紧张气氛,让人感觉仿佛每一秒都漫长得令人窒息。
终于,在确认暂时没有危险后,“呼”
朱琦长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许,“总算是安全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可见刚才的情景让他感到多么的无助与恐惧。
“没那么简单呢,你看那儿。”
正当朱琦以为一切即将结束时,耳边突然传来了张恒略微有些疲惫的声音。
顺着对方的手指望去,果然,原本散落在地面上的那些短箭竟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般,重新回到了它们原来的弩上。
“怎么会这样……”
朱琪心中暗叫不好,刚迈出的脚步又不得不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面对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就连张恒这位经历过无数风雨考验的老手也不禁感到头皮麻。
冷汗从他额头上滑落,他清楚地意识到,这个地方并非简单的迷宫或是陷阱,而是一个极其复杂的阵法——由他们的某位先祖精心布置而成,利用了天地间特有的灵气构成,威力堪比修行界中某些顶级防御设施的存在。
“看来我们遇到麻烦了,这个阵法比我之前预想的要复杂得多。
而且,我完全没有感觉到这些武器回收过程中有任何灵力波动,这说明单纯依靠物理手段是无法破解这里的机关的。”
张恒面色凝重地说道。
感受到事情变得越来越棘手,一旁的朱琦脸色也变得越难看,“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沮丧与无奈。
见状,张恒急忙安慰道:“别怕,只要能找到阵眼的位置并将其破坏,我们还是有机会逃出去的。
不过……”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目前这里虽有数百根弩弓,但实际上真正威胁到我们的只有周围几十根而已。
如果真要动用全部力量,恐怕仅凭维持这种规模的灵力流动就会让整个阵势崩溃。”
听罢此言,朱琦略显安心地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开始四处寻找可能存在的破绽或异常之处,希望能够从中寻找到突破口。
被困于陌生且充满未知数的环境之中固然令人不安,但至少他们还有彼此作为依靠,或许这就是希望所在吧。
大闹一场,张恒的孩子气展露无遗,仿佛一个被宠坏了的小王子,在修真界也难以掩饰他的天真烂漫。
而每每听到张恒哭闹的声音在静谧的山洞里回荡,那苍老而又慈祥的面孔总是会在瞬间融化成最温柔的笑容,师傅的心就像被软绵绵的棉花包裹,对这个徒弟的溺爱之情,甚至越了一般的父亲之爱。
每当他做出要惩罚张恒禁闭的决定时,尽管说是一周(要知道,对于寿命漫长、习惯于长期打坐修炼的修士而言,普通弟子受到这样的处罚往往会面临三个月乃至半年之久),但实际上却从未持续过太久,几天之后便会心生不忍,在看似完美的禁制上留下一线希望——一个不明显的破绽。
此时此刻,处于困境中的张恒大声呼号、用力踢打着周围无形的屏障,有时更是在盛怒之下释放出混乱无序的灵力冲击,这恰恰让他能够轻易地现并破解这一小小的瑕疵。
于是乎,无论多少次被关入阵中,结果似乎总是以同样的模式重演,不过随着时间流逝、年纪渐长以及天赋异禀的成长,他破解起来的度与技巧日益纯熟,即便后来师尊不再故意制造漏洞,他亦能在极短时间内自行找出问题所在。
在那些看似寻常却内含乾坤的各种机关布局里摸索久了,张恒逐渐摸清了门道所在,掌握了基础规则的同时也渐渐触碰到了更高深领域的大门。
今天这次遭遇,则是他理论学习后次面对真实世界中考验。
就在刚才,当注意到远处密林深处悬挂着一串古怪的铜弩时,他就意识到这是某种陷阱或阵列设计的一部分。
凭借多年积累的经验,加上敏锐直觉指引,他迅做出了判断,并及时挥剑格挡住了随之而来的密集箭矢。
要知道,任何精心构筑的机关都遵循特定法则,即使复杂如斯也不例外。
只不过眼前所呈现的情形比预想中的还要棘手得多。
虽然轮攻势已被妥善处理,但张恒很清楚这只是冰山一角,接下来恐怕将会有更加严酷的考验等待着他。
若非必要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