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得不说，从双方见面的一开始，陆一鸣已经将斯宾塞带入了自己的谈判节奏。
现在的斯宾塞，只能跟着陆一鸣的节奏走下去。
而且，还不自知。
“五年为期限，在这个过程中，你的这些资产，不管发生任何原因，都不能离开华夏市场。”
“这。。。可以！”
五年时间虽然不短，但是，斯宾塞还是能够勉强接受。
“还有，就算是过了五年之期，你能带走的，只有本金。”
“陆，不要太过分！”
这是啥意思？
五年，自己白白为华夏的发展，贡献五年？
人力，物力，金钱，这特么，自己能得到什么？
“过分吗？一点儿不，你赚到的钱，可以继续投入在华夏的市场，在我看来，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我。。。”
要不是斯宾塞身体还算不错，现在恐怕已经被陆一鸣不要脸的模样给气到吐血了。
啥玩意儿？
这丫的还要不要脸了？
赚到钱，必须用在华夏的投资中，这不是霸王条款是什么？
“斯宾塞，好歹也是从我们华夏赚取的利润，就这样拍拍屁股跑路的话，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斯宾塞：不厚道你妹！没脸没皮的家伙。
这一刻，斯宾塞彻底领略到了陆一鸣的另一面。
无耻，简直就是个混蛋！
陆一鸣：谢谢你的夸奖。
嗯，斯宾塞越是气愤，陆一鸣心里越是爽快。
至于两旁与会的官员，则是面面相觑。
原来，与资本的谈判，还能这样？
自己算是长见识了。
简书记：难怪首长说陆一鸣是个千年难出的资本妖孽，自己算是领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