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顺和一剑砍向宫本剑藏,这一砍又狠又准,以宫本剑藏的功力来说,他绝无避开的可能。
眼看着这心麟剑即将砍到宫本剑藏的脖子上,宫本剑藏也已经闭上眼睛,安心受死了,谁知,千钧一之际,“叮”
的一声,一枚银针打在心麟剑的剑锋上。
此针飞来的力度极大,银针打在心麟剑上,震得骆顺和虎口一阵剧痛。
骆顺和赶紧收剑转身,转入防御姿态。
多年练武的直觉告诉他,有个狠人来了。
樱木血和南番云显然还不明白到底是生了什么,他们只看见骆顺和是在即将砍死宫本剑藏之际收了剑,功亏一篑。
以他们的眼力,还看不见那枚银针的存在。
但是很快,他们也现了不对劲,因为从大殿的外面传来了许多士兵“哎哟哟”
的哀嚎声。
这种哀嚎声很痛苦,仿佛有点生不如死的感觉,不像士兵们平时受伤时的样子。
这些士兵们都是硬汉,受了伤也没这么哀嚎的。
樱木血和南番云心里正疑惑,忽然,一个白色的影子如鬼魅一般飘了进来,这个影子是那么轻盈迅疾,他就像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
骆顺和知道,这是一位高手,这人的武功不会比北岭枝雄差,而这人是谁,骆顺和则完全不清楚。
来者站定,骆顺和才看清他的面容,此人算是个老头,但是他面目清澈、脸色红润、双眼炯炯有神,有着壮年人的姿态。
南番云和樱木血一看清这人的相貌,立即呆若木鸡、脸如土色,而宫本剑藏则是哈哈大笑,一脸得救之相。
没错,这位白衣老者,正是松本岗前。
他终于还是来了。
宫本剑藏赶紧收起武士刀,跑去拥抱松本岗前,宫本剑藏激动地拥抱着松本岗前,他的眼中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对未来的希望。
“松本先生,你终于来了,我以为我今天就要命丧此地了。”
宫本剑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现在居然称松本岗前为“先生”
,这真是前所未有的尊敬。
宫本一生残暴,还从未这样毕恭毕敬地对待过一个人。
因为这东星城里的权贵,谁都对松本了解不深,没人知道松本岗前他真正的脾性是怎样的,所以,宫本现在必须得毕恭毕敬的,这样才能拍好马屁,让松本岗前乐意救他。
松本岗前轻轻拍了拍宫本剑藏的后背,安慰道:“剑藏,我怎么会看着你受难呢?毒蛊军已经到了,我们还有翻盘的机会。”
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松本也没说他为什么会愿意来救宫本,但是,听松本的话语,就知道他已经决定要帮助宫本剑藏了,而这对宫本来说已经足够了。
宫本剑藏现在是激动万分,他简直想把松本岗前称作亲爹。
这种死里逃生的兴奋感觉,是无法形容的,宫本剑藏现在简直愿意为松本岗前做任何事。
樱木血和南番云此时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恐惧。
他们知道,松本岗前的到来,意味着战局将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骆顺和呢,他还根本不知道什么毒蛊军,只不过,他也意识到了眼前局势的不妙。
他也不敢贸然出手,他还不知道这位老者实力的深浅。
骆顺和问:“你是什么人?为何来此?你对外面的士兵做了什么?”
骆顺和说的是汉语,老者无法听懂。
而且他问的这几个问题在此时此地显得特别可笑,这里谁不知道这人是松本岗前?谁不知道毒蛊军的厉害?也就只有骆顺和啥也不知道。
这就显得很滑稽。
但是,这事情也不能让骆顺和蒙在鼓里,所以,樱木血示意翻译,快去帮骆顺和递话。
这翻译也是吓得战战兢兢。
松本岗前通过翻译,听懂了骆顺和的问话。
他倒也不暴躁,而是和和气气地回答骆顺和:“我叫松本岗前,是扶兰岛四大柱石之一。
我平素里不问政事,只喜欢自己在深山老林里研究我的毒虫和医学,我与世无争。
但是,就在几天之前,我收到了剑藏的求救信,我才知道,这东星城里是要变天了。
我知道,剑藏有他不好的地方,确实,需要有人管管他,让他改一改,但是——”
松本岗前话锋一转,他严厉地指向了樱木血,说:“你,樱木血,你为什么要串通外国,来杀害我扶兰岛的同胞?你知道吗,北岭枝雄死了,北岭枝雄率领的大军全部灭亡了,那些士兵,可都是我们扶兰岛的子弟兵啊!
樱木血,你个混帐东西!
你害死了我扶兰岛几万生灵!
你该当何罪!”
樱木血说:“松本先生,你不是说你从来不问政事吗?那你干吗要搅和进扶兰岛的这场战争中?再说了,宫本剑藏他残暴不仁,老百姓们在他的统治下过得猪狗不如,像他这样的一位暴君,我们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