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楼从美梦中醒来。
卧室里整夜都燃着蜡烛,没有熄灭。
他看着怀里美貌的宣凤羽,忍不住又亲了亲她。
他笑嘻嘻的,觉得这温柔乡真好。
他有心想再抱一会儿宣凤羽,但是,他知道时间已不早,恐有下属找他议事,于是,他便起了床。
江玉楼起床后,便也叫人去喊帘珠、卷香过来,要她俩服侍宣凤羽的洗漱。
帘珠、卷香都还在慵懒的睡梦中,如此仓促被人叫醒,她俩心里是怨声载道。
江玉楼在主厅里吃了早饭,而帘珠和卷香则在卧室里帮宣凤羽穿衣服。
江玉楼还是爱惜宣凤羽的,他不想让她一天到晚光着身子,所以便叫帘珠、卷香给她穿上衣服。
江玉楼还吩咐了帘珠,叫她在帮宣凤羽穿好衣服后,便去好好弄点早饭,喂给宣凤羽吃。
宣凤羽被点哑穴,不出声音,但吃东西是正常可行的,只是宣凤羽她不愿开口吃东西。
从昨天落到江玉楼手里开始,直到现在,宣凤羽是一粒米、一滴水也没进,那可怎么行。
昨晚江玉楼也曾想亲手喂宣凤羽吃点饭食,但是宣凤羽不肯张嘴,他也不能强喂,强喂食物会导致人呛噎,要死人的,那可不行。
江玉楼还想要长久地和宣凤羽寻欢作乐呢。
但是人不能天天不吃东西,那也是要死人的。
于是今天,江玉楼就让帘珠和卷香试试,让宣凤羽进食。
宣凤羽怎么可能愿意吃东西呢?她现在是巴不得自己能早点绝食而亡,死了干净。
帘珠和卷香给宣凤羽穿衣服的时候,卧室的门是关着的,江玉楼看不见。
帘珠和卷香看着床上乱糟糟又充满褶皱的床单,她俩嫉妒得狂。
帘珠心里恨恨的,拎起宣凤羽的头,揪着。
宣凤羽钻心的痛,但她叫不出来。
卷香见帘珠在揪宣凤羽的头,她也就为虎作伥,去揪宣凤羽的皮肉。
她专挑宣凤羽身上最嫩的地方揪,让宣凤羽钻心般疼痛,但是那些部位暂时也不会淤青。
等到淤青起来,江玉楼也会以为是他自己对宣凤羽动作粗鲁所致。
他绝不会想到,是帘珠和卷香在背着他,暗暗蹂躏宣凤羽的皮肉。
这就是帘珠和卷香心思的细密与精深处。
她俩的胆大心细,全用在这害人上了。
就隔着一扇薄薄的卧室门。
门外,江玉楼以为帘珠和卷香在尽心服侍宣凤羽,其实,门内,帘珠和卷香在用比男人更下流、残暴的方法蹂躏宣凤羽。
宣凤羽苦不堪言。
帘珠和卷香奸笑着轻声对宣凤羽说:“臭婊子,我们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她俩用拧、掐、揪、拉等各种手法,残酷地虐待着宣凤羽。
直到江玉楼敲门,让她们手脚麻利点,别磨磨蹭蹭,她俩才赶紧住了手。
但是,宣凤羽心里知道,这种折磨,是不会结束的。
因为江玉楼他完全不知道这两个侍妾的坏。
宣凤羽只想早点死,早死早解脱。
这时候,田东桑在两名铁御卫的伴随下,来到江玉楼的船舱外,求见江玉楼。
江玉楼正襟危坐,让人进来。
田东桑就在两名铁御卫的左右看守下,走进了江玉楼的房间来。
田东桑单膝下跪行礼。
铁御卫也下跪行礼。
在这船上,空间都很紧张,每一间舱室都有用处,所以不可能再给江玉楼腾出一间什么议事厅来了,这江玉楼自己房间的客厅,就只能是权且用来作为他的王爷议事厅了,但是这里也待不下几个人,只能是几个人议完了事以后,再让人出去各自传达命令。
这也是船上的特殊情况和特殊做法。
这两个铁御卫得看着田东桑,因为房间里空间狭窄,田东桑离江玉楼太近,他若想突然刺杀江玉楼,那太容易了。
不过他们也多虑了,田东桑现在并不想杀江玉楼。
田东桑先想报复的,是骆顺和与姚观。
田东桑这次进来,是想把昨天骆顺和从炮管下救出赵小倩的事,向江玉楼做一个禀报。
田东桑说话的由头,是他想要为骆顺和请功,但是当然,实际上他的目的绝不可能是想为骆顺和请功,他是想提醒江玉楼,骆顺和已经动了王爷的女人。
昨日赵小倩遇险一事,没有人向江玉楼禀报过,江玉楼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
因为大家都不想看见江玉楼处罚那两个失手的士兵。
赵小倩自己也没告诉江玉楼。
她知道,江玉楼若知此事,必然又是杀兵,这船队才刚启航,就弄得血腥兮兮,她也不想。
更何况,骆顺和救了她,这非常好。
但是田东桑看见了骆顺和在救赵小倩时,抱紧了赵小倩,其后,这两人又很亲近地聊着天。
这是可以拿来做文章的。
所以,田东桑先用比较客观的语言,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