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都是迫不得已。
万一晚上王爷啃她亲她,啃出一嘴泥来,亲出一嘴臭来,那还不得砍了咱们姐妹俩的头。
所以咱俩才给她洗了个澡。
可是洗干净了,事也就完了,别想让我再多服侍她一点。
帘珠姐,你看这小骚蹄子,她现在这副样子,像不像一条臭咸鱼在晒太阳?”
帘珠一听,就也笑了起来。
她说:“对,她就是一条臭咸鱼。”
帘珠说完,就去扇了宣凤羽两个耳光。
力度不大,但声音响亮。
帘珠对宣凤羽说:“贱货,你早点去死吧。
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光溜溜地躺在餐桌上,像在等着一群男人来稀罕你。
你真是下贱,连妓女都不如,你就是一条臭咸鱼!”
说完,帘珠和卷香一起嘲讽地轻声笑。
这一切,都被窗外的骆顺和看在眼里,骆顺和牙齿咬得格格响,眼珠通红得像要冒血了。
他是真没想到,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竟然真的会是宣凤羽,而他更没想到的是,宣凤羽现在竟然在被这两个恶毒的女人如此折磨!
她们把她摆成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姿势,敞开放在餐桌上,还打她耳光,羞辱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骆顺和真想从窗外功,把这两个恶毒的侍妾给震得五脏俱碎、一命呜呼。
他伸出了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