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侍妾走近宣凤羽,看这宣凤羽虽然满脸泪水,但是泪水也掩盖不了她的美貌。
她的美貌,确实在那三百美女之上。
也怪不得江南王会格外在乎她。
这两名侍妾再往下看,只见床上的宣凤羽,只盖着一条薄薄的锦被,锦被下的身体,是赤裸裸的。
她俩心中有数,想必江玉楼已经占有这位仙女似的美人。
这两位侍妾,虽然心有不甘,不愿去服侍另一个女人,让她将来成为竞争者,但是王爷既然已下令,就忤逆不得,否则下场堪忧。
江玉楼吩咐完了这两个侍妾,也没再多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他要去视察一下这条主舰上的武器装备和人员住宿,顺便也和普通铁御卫说说话,拉近距离,收拢人心。
他得尽量让那些陌生的铁御卫们都对他产生好感。
江玉楼走了以后,这两个侍妾,就开始嘀咕了起来。
都是一些抱怨和谩骂宣凤羽的话。
一开始,她们还是小声地骂,后来知道江南王走远了,不在这里了,她俩就开始大声地肆意谩骂宣凤羽了。
她俩不知道宣凤羽只是被点哑穴,还以为她是哑巴,无法告状。
她俩骂宣凤羽“骚蹄子”
“不要脸”
。
她俩还把盖在宣凤羽身上的薄锦被给掀开了,宣凤羽那原本珍贵而漂亮的裸体,就那么袒露在空气中。
这两名侍妾,看见宣凤羽的裸体是这样性感迷人,她俩嫉妒得要命。
但是嫉妒归嫉妒,她俩又不能宰了宣凤羽。
她俩就想要折磨宣凤羽,以宣泄她俩心中的怨恨。
“王爷居然要我俩来服侍这个小骚蹄子,真是岂有此理!
当我是婢女吗?这个贱货到底是谁?来历不明还要我伺候她吃喝拉撒?她是皇后娘娘吗?小贱人!”
一个侍妾一边骂,一边抬起脚,在宣凤羽身上踹了一脚。
这个侍妾名叫帘珠。
“帘珠姐,我听得闲话说,王爷在上船前,曾因看中一海军召来船上行乐的妓女,而与海军生过冲突,这个躺在床上的贱人,莫不就是那名妓女?”
此时说话的侍妾,名叫卷香。
卷香又说:“只是不知道她,怎么既不能动,也不说话?”
帘珠高傲地说:“这还用问,一定是这个贱货不听王爷话,被王爷弄断了手筋脚筋,咱们王爷以前不也这样对待过一些不肯听话的贱货么?王爷就喜欢这样。”
卷香又嫉妒又可怜地伸出手,在宣凤羽光滑的皮肤上抚摸着,说:“可惜喽,人这么漂亮,却终究逃不出王爷的手掌。”
说着,她在宣凤羽大腿上掐了一把。
帘珠说:“妹妹小心,莫掐用力,万一留下痕迹,王爷责怪咱们,可糟糕得很。”
卷香一笑,说:“姐姐放心,我心里有数。
我知道怎样让这贱人痛苦,又不留下痕迹。
谁让她连累我们。
她凭什么竟让我俩伺候她?哼!”
卷香说着,笑得很狡猾。
卷香又在宣凤羽丰满的胸部细细掐弄了一番,宣凤羽痛得直掉泪,而帘珠和卷香却高兴得拍手大笑。
帘珠拿起一个布枕头,把布枕头按到宣凤羽脸上,使宣凤羽不能呼吸。
宣凤羽憋得几近窒息时,帘珠才又放开枕头,让宣凤羽呼吸。
卷香也是依然在掐弄宣凤羽的身体,她专挑宣凤羽身上娇嫩敏感的部位掐,她掐的力道恰到好处,既让宣凤羽痛得想哭,又不至于在宣凤羽身上留下太深的伤痕。
那些掐痕都很浅,所以宣凤羽被掐到的皮肤部位,很快就又会恢复平滑的原样,让外人看不出掐过的痕迹。
宣凤羽是真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遭受到这种痛苦的折磨。
卷香细细地掐着她,而帘珠又不停拿枕头闷住她的呼吸,和这两个侍妾相比,江玉楼简直是个心慈手软的大善人。
江玉楼又怎会舍得掐她闷她?这卷香和帘珠,平时在江玉楼面前,表现得乖巧可人,但实际上,却是狠毒黑心。
江玉楼平时并不真心爱她们,所以也无心去了解她们真正的性格,他又怎么能想到此二人之坏?最毒妇人心,女人坏起来,往往令男人想象不到。
只是苦了宣凤羽。
她现在落在了卷香与帘珠的手里,才是真正变成了砧板上的一块肉。
她欲哭无泪。
傍晚时分,姚观在主舰餐厅里摆起了五桌酒菜,酒菜虽简陋,但也显示出了江南王一番心意。
除主舰外,其他五十二艘大船,每艘船上用救生小船送来一员该船上的铁御卫主管将领,一共五十几人,一起聚在这餐厅里。
江南王向各位主管将领敬酒,向他们一一问好,说些套近乎的话。
自从六万铁御卫跟随江玉楼以后,江玉楼还没有和这些大小将领好好相聚过,大家彼此都是陌生的。
而王爷和手下诸将陌生,这军队可怎么带?所以江玉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