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
尤其是这个关键时候,根本没有谁明着和高市长作对。
既然宁书月的身份,人家没有公开,他们也不好贸然说出去,体制内就是这样,说句难听的话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你能怎么样?
何况他们官也没人家大,还是做错事的一方,只能夹紧尾巴做人。
王浩听完丧着脸说了一句,“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庙滩子派出所。”
挂了电话,他对赵继东说道,“我去一趟派出所,你告诉宁科长以后尽量绕着她点。”
“但是苏阳以后只要有机会就给我往死里整,我就不相信他每次都和别人在一起,每一回都能有人帮他翻盘。”
王浩原来压根就没拿苏阳当对手,甚至不夸张的说,苏阳在他眼里如同蝼蚁一般,甚至踩死这个蝼蚁,他都嫌脏自己的脚,结果没想到栽了个鼻青脸肿。
这个面子必须找回来。
赵继东的心里可是失望极了,他虽然是给王浩当狗腿子,但是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可是巴不得这一次苏阳被王浩玩废,以此来报他爹赵山河铁窗泪的仇
如此他追问了一句,“王少如果不插手干股的事情,那我们中标的工程,是不是还要继续做下去?毕竟他们已经对外公开,是我们中标了,总不能公然耍赖吧。”
“而且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完全撤出的话,会被外面的人看笑话的,他们会以为你怕了苏阳。”
本来已经准备出门去庙滩子派出所的王浩听到这话,猛然顿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