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对薄公堂(1 / 2)

孟苍澜唇角噙着一抹浅笑,这才颔首,让一旁的亲卫收下。

宋锦时步履沉重走出酒肆,她边走边思忖着,忽闻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她下意识侧身避让,只见一队玄甲骑士疾驰而过,

是镇国军?

宋锦时眸色微沉,眼底压抑着一丝疑惑,轻易镇国军不得入城,看来,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回到南巷小筑,宋锦时刚推开院门,便见抱琴正焦急地在廊下踱步,见到她回来,脸上瞬间绽开喜色,又立刻敛了回去,快步迎上前低声道:“小姐,方才二殿下...不,景王来了,说是有要事相商,等了您近一个时辰才走,走时脸色不太好。”

抱琴说完便捂住了嘴,差点忘了,那位殿下,已经被封了景王,被别人听去了可是大逆不道的。

宋锦时并不意外,沉声道:“他可有留下什么话?”

抱琴点了点头:“只说三日后会审当日,会在大理寺外等您,有要事相告。”

自从她不再是宋家的千金了,这位王爷做事倒是越来越迷惑了,想起以往的诸多照拂....

宋锦时只是叹了叹气,若她还是宋家女时,最先登门的恐怕不是那顾淮书,而是他了。

翌日,孟小将军再次托人来传话,已将那李主事抓到了。

宋锦时欣喜,那就意味着伪造票据的证据链便有了重要一环。

明日还剩最后一日,不知道那批珠子是否找到了,宋锦时心中多少有些慌乱,那宋仁桥找了那么多年的东西都没找到,怎么可能仅仅两日便能找到。

这一夜,注定无眠。

转眼来到三日会审。

大理寺外早已围得水泄不通,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着这场牵动朝堂的旧案重审。

宋锦时身着一席素衣,在抱琴的搀扶下穿过人群,步履沉稳,刚到门口,便见景王的马车停在不远处,车窗半掩,一道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也只是用余光看了看,便径直踏入大理寺大门。

公堂之上,气氛庄严肃穆。

大理寺卿端坐正中,两侧分列着寺丞与评事,宋仁桥则站在原告席上,面色倨傲。

当宋锦时被传上堂时,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随即又换上痛心疾首的表情:“锦时,你怎可为了一己私欲,伪造票据陷害忠良?宋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外面围着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这是父女对铺公堂了。”

“这次我还是不站宋锦时,这女人,最是鬼事多端了。”

“就是,要我说,直接斩杀,这京城有她就不可能会太平。”

......

宋锦时冷冷回视:“左仆射此言差矣,究竟是谁伪造票据,意图构陷,今日自会水落石出。”

话音刚落,孟苍澜带着李主事的亲信走上堂来:“大人,人证已在。”

那门生跪在堂中,声音颤:“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啊。”

孟苍澜上前一步:“李生,快快从实招来!”

李生看看众人,一脸惶恐:“小人,不知何罪之有啊?”

孟苍澜冷笑一声,将一卷账册掷于他面前:“这是从你江南老宅搜出的私账,上面清楚记载着金箔丝的明细,你还敢狡辩?只要你说出背后指使你之人是谁,说不定尚可有回转余地。”

李生面色煞白,双手抖得几乎捧不住账册,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浸湿了前襟:“这,大老爷,是宋锦时,是她威逼利诱我,我一时鬼迷了心窍才....”

宋锦时蹙了蹙眉:“李生,你撒谎,也该有真凭实据,这是前朝旧案,那时我才懵懂几岁,何来的威逼利诱你?”

李生眼珠子一转:“宋锦时,既然你不仁,也修怪我不义了,半月前你找到我,知道我会防止金箔丝,便用我全家老小的姓名威胁我,还说,只要你生意红火,少不了我的好处。”

宋锦时心中一凛,暗道此人果然狡猾,深吸一口气,朗声道:“大人明鉴!半月前未曾离开京城半步,如何能远赴江南找到李主事?再者,我与李主事素未谋面,他又怎能仅凭一面之词便指认我是主使?”

她转向李生:“你说我半月前找你,可有人证?你说我以你全家老小性命相胁,又有何凭证?是书信往来,还是人证在场?”

李生声音颤抖:“你,你派人来的!”

宋锦时不卑不亢继续说道:“既然你如此说,不如就当场指认。”转头看着大理寺卿:“大人,还请带人上来让他指正。”

李生望着眼前十数张陌生面孔,眼神躲闪,支吾半晌指认了一人:“是他,就是他!”

宋锦时冷笑:“李生,不要再血口喷人了,这里根本没有我的人,都是在大街上随便找来的。”

大理寺卿见状,眉头微蹙,显然也察觉到了李生言辞中的破绽,重重一拍惊堂木:“大胆李生,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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