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太多了。”
“先把刀疤陈审出来,说不定能从他嘴里挖出寸文山的线索,给景宏那边提供帮助。”
审讯室里,白炽灯亮得刺眼,刀疤陈被铐在铁椅上,头发凌乱地遮住脸,身上的衣服沾满了尘土和血迹。
两名审讯员坐在他对面,桌上放着笔录本和一杯冷水。
“刀疤陈,说说吧,寸文山的走私渠道有哪些?他手里还有多少文物?藏在什么地方?”审讯员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威严。
刀疤陈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血丝,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他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审讯员,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突然猛地撞向桌子,铁链在铁椅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别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刀疤陈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锣,眼神里满是疯狂与不甘,“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反正我这一辈子都毁了!”
审讯员皱起眉头:“刀疤陈,你最好配合点。”
“你参与走私文物、故意伤害,证据确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