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已经肿了起来,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你敢打老子?”鲍岩的声音沙哑,却没有之前的疯狂,多了些平静。
段景宏拱了拱手,语气恭敬却不卑微:“鲍司令,是您让我不用留手的。我也是迫不得已,还望您恕罪。”
鲍岩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一丝诡异,带着酒后的浑浊与诡异的亢奋。
他拍了拍段景宏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能捏碎骨头:“小子,够劲!比阿虎,阿豹那几个废物强十倍!来,陪老子再喝一碗,我就喜爱你这种年轻人!”
守卫们早已机灵地重新摆好了桌椅,摔碎的碗碟被清扫干净,新的米酒壶又被端上桌,陶制的壶身还带着炭火的余温。
刚才被鲍岩推倒的女人也爬了起来,整理好凌乱的衣衫,重新端着酒杯侍立在旁,脸上挂着谄媚的笑,仿佛刚才的屈辱从未发生。
“鲍司令海量,小龙哪敢跟您比。”段景宏顺势后退半步,避开他过于亲昵的触碰,指尖悄悄擦过腰间的微型对讲机。
刚才打斗时位置有些偏移,得确保它还能正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