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像天然的玉筋。”
说着,他拿起一支狼毫笔,蘸了点稀释的墨汁,在玉佛的衣褶处细细勾勒:“这活儿得有耐心,点得太密像麻子,太稀又不像真的。”
“思茅姐确实是可惜了。”
寸文山无奈地摇摇头,把笔往笔筒里一扔:“不说这个了。咱们继续说做旧。”
“这陶瓷小罐缺了块瓷,得用糯米浆混着石膏补好,再涂上和原釉色相近的颜料,用砂纸磨平了,看着就像没坏过一样。”
段景宏拿起小罐,罐口的缺口很明显,边缘还很锋利:“可这釉色怎么调?我看这罐子的颜色挺特别的,像青灰色又带点黄。”
“好眼力。”寸文山赞许地点点头,“这是仿宋代的‘哥窑’,釉色得用草木灰混合石灰石,再加点氧化铁,烧出来才会有那种‘金丝铁线’的纹路。”
“不过咱们不用烧,直接用颜料调,松烟墨加赭石,再兑点白醋,涂在补好的缺口上,烤干后用布一擦,就和原釉色差不多了。”
他从墙角拖出个破旧的木箱,打开后里面全是瓶瓶罐罐,还有些奇怪的工具:“你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