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灾害。
得知西河村渔民见财起意,准备趁着渔船受损趁火打劫,吴胜利看到大量银鲳鱼的喜悦消失不见。
不是生气西河村渔民抢鱼。
而是恼怒这些人不给他面子。
“吴哥,事情已经过去了,无凭无据,即便找到他们,人家也不会认的。”
顾尘长吁短叹,显露出受了委屈无处伸张愁苦表情。
“收拾他们还要证据?小顾,你也太小瞧你吴哥的本事了。”
吴胜利冷冷一笑道:“整你的那个人,是叫郑有福的吧?”
“吴哥,还是算了吧,真要是把事情闹大,恐怕……恐怕对您不利啊。”
顾尘委婉提及西河村不算啥。
关键是村支书高大全和县里的高家兄弟可能认识,说不定还是亲属关系。
高飞是大买卖人。
弟弟高鹏混迹社会,手底下有一帮混混。
“这事你别管了,收拾不了这帮人,往后谁都敢在我头上拉屎撒尿。”
吴胜利打断顾尘后面的话。
一个村支书,一个生意人,再加上一个臭流氓。
没有一个有官方背景。
连他们都收拾不了。
吴胜利也不用继续进步了,直接等着到岁数退休得了。
随后,吴胜利不再提这件事情。
1800斤银鲳鱼,红旗饭店一家肯定吃不下去。
不过没事。
附近的国营饭店又不止红旗饭店一家。
随便打几个电话,一千多斤鱼就能被分得一条不剩。
七八点钟的时候,三家国营饭店派车过来拉鱼。
包括红旗饭店在内,几方一共给顾尘结算了5400元。
另外的11条斗鲳,吴胜利留下5条,其余6条每家2条。
隔天中午。
红旗饭店后厨,飘荡出斗鲳独有的诱人香气。
很快,两条做法不一的斗鲳被服务员送到包间。
吴胜利起身夹了一块最好的肉,主动放到冯科面前的盘子里。
“老冯,这几条来得着实是不容易,小顾差点把命丢在海里。”
坐下后,吴胜利借着盘中香气扑鼻的斗鲳鱼,说起西河村渔民无法无天,公然在海上劫掠他人的恶劣行径。
旁敲侧击地打听,这些行为能不能和严重违法挂上钩。
冯科微皱眉头。
郑有福真是疯了,不知道得罪顾尘,等于打吴胜利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