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柠挑眉:
“懂礼貌点喊你声爸,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没镜子总有尿吧?她哪来的脸让我喊一声妈?还有,老登,下次做主的时候把事儿捋清了再说。”
说完转身就进屋,这具身体很累。
再不走,就要站不住了。
主要是饿的,饿的胃疼,一抽一抽的。
安泽瑞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挥挥手:
“散了散了!
都散了!”
安柠进了屋,直奔厨房。
打开冰箱,里面只有寥寥几样东西,她随便找了点能吃的,简单弄了点吃的填了填肚子。
一碗鸡蛋面,外加一份水煮大虾,勉强吃了个半饱。
石莎莎气冲冲地进了屋,还在不停地咒骂着安柠。
安泽瑞也跟着进来,脸色阴沉。
石莎莎扑到安泽瑞怀里,哭哭啼啼道:“泽瑞,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这死丫头今天把我欺负惨了。”
安泽瑞安慰着她,心里却在盘算着。
他知道安柠这次反抗不同以往,再这么闹下去,传出去对他的名声也不好。
最近是他的上升期,是不能有黑料的。
安柠吃完东西,回了自己那狭小又破旧的杂物间。
虽然狭窄,但是的东西被摆放的整整齐齐。
床上的床单也很干净,只是有些白,显得很破旧。
从床底下的角落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里边是一个塑料袋,打开之后一层一层的布,是五百九十三块钱。
这是原主攒了这么多年的钱,她初中毕业,之后一直在家待着伺候一家人。
其实原主的成绩很好,只是她没有时间学习。
回家做饭收拾家务,一切的活全是她的,又怎么会有时间学习?
她能去上学也是九年义务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