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宇没想到安柠敢反抗,顿时恼羞成怒,扬起手就要打她。
就在这时,安柠眼神一凛,迅抓住安宇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咔嚓”
一声,安宇的手腕被她扭断。
“啊!
!
!”
安宇疼得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他惊恐地看着安柠,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人。
安柠只觉得自己胸中有口气,堵的难受,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
还好力气还是那么大。
“你打我?”
安宇那叫一个不可置信,一时间不知道是手腕疼,还是脸疼。
安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说:
“以后别再来招惹我,否则,别怪我弄死你。”
说完,便走出了柴房顺手锁上门,留下安宇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继母刘宝琴在门外看着安柠出来,一脸惊恐,刚才这死丫头的眼神,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和她那个娘一样的吓人!
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安柠也现了她,只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吓得她转头就走!
儿子?什么儿子?
她再看那死丫头一眼,晚上就得做噩梦!
毕竟当初杀蓝鸢,是自己动的手……
安柠找了根棍子,慢慢往卧室挪去。
说是卧室其实连柴房都不如,四面漏风,上边还漏雨。
穿的衣服都是别人剩的,连普通农家都不如。
周围冷冷清清的,根本就不会有人来这里。
据说这个院子里闹鬼,说是某个富家子的小妾,跳井自杀之后,这个院子就开始半夜听到女鬼的哭声。
原主的死因,则是安宇将其卖了之后,不堪受辱自杀而死。
安柠用灵泉水送服了一颗退烧药,又喝了一碗小六拿来的鸡蛋红糖水。
从空间拿了被子和褥子铺在草堆上:
‘小六,看着点,我睡会。
’头蒙,感觉烧到了三十九度……
【好。
】
正太皮肤显现出来,给安柠拢了拢被子,又开始小心地收拾卫生。
……
另一边,过了半个时辰,刘宝琴才缓过劲儿来,让人去柴房把安宇带了出来。
晚上县令安康回来,就被刘宝琴缠住一顿告状:
“嘤嘤嘤……康郎!
你要为宇儿做主啊!”
安康累了一天,刚下衙就遇到她哼唧,烦得很,以前年轻还觉得这是情趣,现在老夫老妻的只觉得恶心。
很是敷衍的皱眉,端起茶喝了一口问道:
“这是又怎么了?”
刘宝琴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作态被嫌弃,还是那副做作的样子:
“康郎,宇儿今日被安柠那死丫头打了,手腕都断了!
呜呜……宇儿可是康郎的儿子啊!
您可得为他做主哇!
嘤嘤嘤……”
安康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
“不过是小孩子间的打闹,能有多严重?安柠那丫头瘦瘦弱弱的,哪里能伤的到安宇?你莫要在这里无理取闹。”
刘宝琴见安康如此态度,哭得更大声了:
“康郎,您怎么能如此偏袒那死丫头,宇儿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啊,他的手腕都被打断了,您就这么不管不问吗?”
安康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将茶杯重重一放:
“行了行了,明日我自会去看看宇儿,你莫要再哭嚎了,扰得我头疼。”
刘宝琴见安康松口,这才止住哭声,抽抽搭搭地说:
“康郎,您一定要为宇儿讨个公道啊。”
“唉,那就罚那丫头跪祠堂好了!”
安康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刘宝琴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而此时,安柠睡得正香,灵泉水和退烧药挥了作用,烧已经退了不少,小六安静地守在一旁。
第二天一早,刘宝琴身边的婆子,趾高气扬地来到安柠的院子。
她一脚踢开房门,尖声叫道:
“安柠,还不快起来,老爷说了,罚你去跪祠堂,为打伤少爷赎罪。”
安柠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睛,冷冷地看着她:
“你又是谁的狗?敢冲着我狗叫,信不信我把你那臭嘴撕烂?”
那婆子气得脸色铁青,从跟着刘宝琴之后,她还真没被谁这样骂过。
谁见了她不给她面子?
越想越气,指着安柠道:
“你这死丫头,还敢嘴硬,老爷的话你也敢不听?”
安柠冷笑一声:“确定要我去跪祠堂?”
婆子总感觉有些不安,却还是强撑着嘴硬道:
“那是自然!
老爷话,今日你必须去跪祠堂!”
安柠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行啊!
那就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