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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会看手相的吧?”乔柏林没出声,喉结轻轻滚了一下,宁酒察觉到他的反应,微微垂下眼眸,“之前就跟你说过,你的生命线很长,事业线很直,说明你会长命百岁,事业有成。”
“不过,好像有一条线我看岔了。”
她的指尖顺着他掌心的纹路轻轻摁了下,轻吻伤口一侧,随后将那只手贴在自己脸颊上。
“现在看你那条姻缘线,好像更深了些。”
“你的姻缘线现在和你说...你将来会在一起也只能在一起的女孩子——”
宁酒特意在“只能”两个字上咬得更重,感受到乔柏林指尖温热地掠过她的脸,她轻轻笑了,小猫似的往他掌心里蹭了蹭。
“她是岭城人,长头发,琥珀色眼睛,喜欢吃甜的,好讨厌苦的,”她弯了弯唇角,“还是小柏的妈妈。”
乔柏林盯着她看了几秒,眼底似有晶莹在灯下反光一瞬。
他沙哑着嗓音补充道:“她也嘴硬心软,看着会得不行实际说几句就容易脸红。”
“乔柏林!”
宁酒脸上一热,抬手打了他一下。
乔柏林顺势往后仰,轻轻“嘶”了一声。
她正要担心地俯身靠近,却被他猝不及防地一带,整个人撞进他怀里,淡淡的檀香气瞬间包围过来。
“你装的?”
她咬牙,手往他腰间伸去,想掐他的腰却被搂得更紧。
乔柏林伸手覆在她的后颈,唇与唇相触的瞬间,空气里只剩心跳与呼吸交缠。
风雪声在窗外渐远,细微的水声却在耳边格外清晰,宁酒被吻得喘不过来气,满脸通红地推他胸膛。
“行了,还在生病啊......”
“所以要好好照顾病人才行嘛,宁医生。”眼神落在少女被亲得微微发肿的唇瓣,乔柏林的眼神更暗,“再亲一下,嗯?”
还没等她反应,他的唇再次覆上,唇齿交缠间,急促的呼吸与细微的水声在寂静的病房里层层叠起,蔓延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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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调查的结果出来得比预想的快。
柯诗妮和顾霁早在几个月前就有合作,顾霁的创业项目初期全靠柯诗妮的投资。柯诗妮掌握了资金,也掌握了她的把柄,她以撤资为威胁,让顾霁配合她一起将宁酒引上雪山。
剧组正好是柯诗妮旗下的公司,施工的人都是她的人,所谓的加固围栏,其实是定向布好的引导装置,只要轻轻一动,雪面受力就会改变。
所以那天的风雪只是一个契机,真正让雪崖坍塌的,是有人在暗处动了那一颗螺栓。
只是,他们算尽一切,却没算到乔柏林竟然会直接冲上山。
宁酒在听到结果时,沉默了很久,后续的事,乔柏林已经派人接手。国内那边正在同步调查,柯诗妮的公司和相关项目都被全面冻结。
他们留在圣地亚哥休养了一个多月,裴月黎前期一直陪着宁酒,等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慢慢稳定下来,才放心地飞回国。
时间很快来到九月,山脚下的雪线退了,空气里有了南半球初春的味道。
等乔柏林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们共同去了周边很多地方。他们会去沿海小镇,看成群的海狮趴在岩石上,远处浪花一层一层打在岸上。
宁酒站在栈道边,风拂开她的头发,海的气息带着盐味和阳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