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乔柏林勾了勾手指。
“你靠过来一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乔柏林闻言,顺势俯身靠近,两人的呼吸交缠一瞬,少女微甜的气息拂过他耳侧,带起一阵酥麻痒意。
“其实,”宁酒轻笑出声,“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觉得你挺讨厌的。”
原以为乔柏林会露出惊讶的表情,谁知道他只是笑,宁酒反而愣了。
“你不问问为什么吗?”
乔柏林问:“要是我知道呢?”
要是我们那次不是第一次见呢。
“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看到他这个反应,宁酒不服气起来,想说的话一下子全涌上来。
“我的童年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在酒吧里度过的。我爸妈当年确实是因为真爱结婚,在酒吧认识,爱到极致,干脆用酒的名字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她顿了顿,语气带上一丝若有若无的自嘲,“不过后来感情慢慢淡了,再加上我爸和闻叔之间的一些事,他俩就开始了无休无止的闹离婚和冷静期,最终以我妈搬去德国柏林长居,我爸卖了酒吧去江城结尾。”
“所以我在江澜实验第一次听见你名字的时候,还没见到你的人,就觉得你可讨厌了。”
察觉到宁酒情绪骤然的低落,乔柏林握着她的手紧了些,问道。
“那见到我以后呢?”
宁酒笑眯眯地侧头看他:“更讨厌了。”
“......”
宁酒认真思考了下,要不要告诉乔柏林自己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想玩他,但后来怕要是真说了,这人又会以这个为由在晚上大做文章,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当时就是一副高冷学神,表面温和实际装装的不好接近的姿态,我超级看不惯的好吗。”
“所以你来招我。”乔柏林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宁酒有些心虚,还是没忍住扣住他的手腕,轻咬了一口他的脉搏,哼哼道。
“你就没来招我?”
那些手段骗得了高中时期的宁酒,骗不了现在的她。
现在回想起来,有好几次两人莫名其妙地拥抱、接吻,都是乔柏林在蓄意勾/引,当时的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说完了我的,你呢?你的童年时期又是怎样的呢?”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晚风顺着窗隙吹乱宁酒的碎发,乔柏林柔和地替她拂去。
“我?”
“对啊,乔总,乔学神,从小到大长辈嘴里的骄傲,同龄人眼中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虽然是在问乔柏林,但她只要脑海里勾出他的形象,就大概能想象出他童年时期的样子了。
“不过猜也能猜到喽,”宁酒捏他的脸,“小时候的乔柏林,大概也是那种,无论在合照里还是领奖
典礼上,都能一眼被人看到的,闪闪发光的类型。”
“那你可真是冤枉我了,”乔柏林笑着用鼻梁蹭她的脸颊,“我爸妈那会儿工作都忙,好不容易忙完也常常跑去度蜜月,没空管我,基本都是我爷爷带出来的。”
“我小时候就觉得,只要把一切做到最好,就能让他满意,那时候的目标其实挺单纯的。”
他顿了顿,视线落在窗外的操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