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融进骨血里。
“是不是非得把你的手绑起来,你才肯听话。”
胸肌多了几道女人抓过的红痕,某人却把这当作是至高无上的奖赏,亲得更卖力。
“抖什么?很期待么。”
他故意曲解她的生理反应,逼得宁酒想要反抗,刚开口猛不丁又被折腾到轻哼一声,和小猫在心口踩爪印似的,挠得人心痒。
“真想把你关起来。”
他握住她的脚踝,轻易将她翻了面,皮带的闷响声在阒寂的房间格外明显。
“你只能专注地看着我,跟我说话,想着我。”
颈后传来湿热的吮吻声,她的双手被男人高高按在头顶上方,脑袋被情/欲搅得神智涣散,近乎迟缓地分辨出旁边传来些细碎动静。
“如果做不到,我也会操/到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为止。”
这一切都是梦吧。
宁酒想。w?a?n?g?阯?发?B?u?y?e?i????u???è?n?2??????5????????
她应该推开他的,可为什么身体却偏偏像跌入泥潭般,任由自己随他下沉。
分明是最平静的语气,宁酒却听出乔柏林是真的生气了。
可真正被蒙在鼓里的人明明是她,他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立场生气。
“你又想像五年前那样吗?”双手被桎梏,宁酒背对着他,看不清他在做什么,却有一种久违的不祥预感,“我说过了,我们就是不合适!我不爱你,你再怎么做我们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不爱就做到爱为止。”
他在说...什么?
内心如排山倒海般惊骇,宁酒双腿抵着床想要爬远一点,被乔柏林轻而易举按着脚踝拖回来。
纤细的手腕触上什么冰凉的东西,啪嗒一声开关关上,她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双手挣扎着想要脱开,却怎样也分不开。
“不爱就做到爱,这不是件多难的事,宁酒。”
腰下被他的手不轻不重按压着,宁酒想要翻过身,奈何被冰凉束缚的双手只能堪堪抓住眼前的床被,将它们抓出一道道靡丽暧昧的痕迹。“乔柏林,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嗯.
.....混蛋,”潮水升温,逐渐滚烫,宁酒汗湿的蝴蝶骨战栗起来,几乎不敢相信乔柏林是来真的,“你,你怎么能直接这样......”
“我们已经错过了太多太多,是不是该有个宝宝了,”她越是抗拒,他的动作和声音就越是温热,“这样你就不会再提起别人,一睁眼就是我和宝宝在陪你,你再讨厌我,下半辈子也没办法和我彻底割开。”
澎湃到几近外溢的情感,随着他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走向逐渐明晰。
挟着汗水与凉意的指尖沿着宁酒漂亮的脊背纹路一路向上,最终触碰到她雪白脆弱的脖颈,有一下没一下地试探着,看着她颈侧细腻温热的皮肤印出属于他的指痕。
“你知道吗?高中你提分手的那年,我不止一次想过,干脆就真的这样做吧,我们还能一起下地狱。”
占有欲积聚在胸口,又在她短短几句的刺激下澎湃到了连自己都惊骇的地步。
乔柏林的指骨刚微微收紧,听到宁酒不吃痛嘤咛了一声,几乎是立即条件反射松开。
他想完完全全占有她,却又舍不得真的掐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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