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信息都要回,下次再遇到这种极端天气舅舅再也不听你了,就算被吹飞也要去接......”
“好啦。”
少女纤直的长腿停在阶梯处,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以后听你的话就是了。”
宁酒的语气很乖。
又或者说,太乖了。
不正常。
袁良景敏锐地感知到宁酒的不对劲,想起少女昨天提到好心收容她的同学。
“对了,需不需要舅舅替你谢谢那个——”
“不用。”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宁酒冷声截断。
“我和他闹掰了。”
“......”
被袁良景硬拉着在一楼吃完了午餐,再躺回二楼的硬板床上。
头顶天花板上闪烁的星星灯怎么看怎么碍眼。
似乎是被那闪动的灯光弄烦了,宁就干脆闭上眼睛,不再去看。
可只要一闭上眼睛,暴雨夜在浴室对峙的时刻,又一次不由分说占据她的脑海。
水声、雨声,以及——
唇舌舔舐皮肤发出的濡湿声。
宁酒坚信。
这次她和乔柏林,是完全闹掰了。
彻彻底底,不留余地。
虽然亵渎这个词未免太过极端,但当她的大脑空白一片,只能看见少年脖颈被吮红的肌肤,以及点点温水顺着他湿透的腹肌线条缓慢滴落在地时。
她能想到的,偏偏就是这个词。
水雾与体温交织成一片薄雾,在她眼前轻轻晃荡。
被过度拉长的时间里,温度渐渐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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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静得可怕,只剩他们彼此靠近时交错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
不是那种剧烈而喧嚣的撞击,而是慢慢地,如擂鼓敲击般在耳际宣判——
她好像完了。
那天怎么过去的已经记不太清,第二天谁也没有说话,等确保台风过境,乔柏林在软件给小柏重新买了个像样的窝,宁酒说要带小柏去收容所,乔柏林说不用,他会打电话。
越界的亲密变成冒犯。
潮水猛然退却,只剩泥沙暴露在空旷的岸边。
他们的缄默持续到宁酒叫车,如同问候刚认识的同学那样,问需不需要送她一程,宁酒拒绝,对话彻底结束。
如果做完这一切,宁酒的第一反应是后悔亲了,那么现在,她对整件事复盘过后,对它的态度就是——
后悔怎么不早亲。
他的脖颈白皙,凑近闻沉香的味道更浓,萦绕在鼻尖冲散了雨水的潮湿气。
而从她吻他喉结的角度看,那双薄唇微微抿起,耳根泛着微红,肌肉紧绷的胸口随气息震颤起伏,看起来好像......
更好亲了。
像乔柏林这样既有家世又有脑子的人,普通人耗费半生可能都无法企及。
与其和其他人一样,耗费大量情感与精力大希望能够接近他,再试着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