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出现了柔和的渗透,像清水融入颜料,能的觉知因所的显相而更显具体。
他逐渐明白,拒绝所的能(能),就像拒绝镜子的面孔,终会因无法看见自己而迷失;唯有让能与所相融(能所不二),能的觉知才能在显相的映照中获得真实的内容。
他主动减弱灭所场的强度,纯能星晶开始显化“能中含所”
的特质——觉知的光纹中浮现出显相的印记,像记忆中的“看”
(能)始终含藏着看过的画面(所),能的觉知本就含摄着所的痕迹,正是这些痕迹让觉知既能保持主体的清明,又能显化对象的生动,避免陷入孤悬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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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执能舰队的融入,“能所调节器”
在域内自然显化:当存在过度强调主体觉知时,引动显相的能量让其体证“能不离所”
;当沉迷对象显相时,引动觉知的能量让其体证“所不离能”
。
域内的“能所市集”
中,织者们在“能的修炼区”
提升觉知的清明,每种清明都能显化相应的对象;在“所的显化区”
呈现生动的能量形态,每种形态都能唤醒相应的觉知,像一场艺术创作,画家的灵感(能)与画布的色彩(所)相互激,能所的圆融让存在既有觉知的深度,又有显相的丰富。
阿能与阿所游走在市集的光流中,看织者们在能所不二中自在显化:有的织者专注于星尘的纹理(所),指尖的觉知(能)与纹理的凹凸完全同步,像盲人摸象,触觉的敏锐(能)与大象的形态(所)在触碰中合为一体;有的织者沉入虚空的觉知(能),周围的星云却显化为与觉知相应的图案(所),像诗人的冥想,内心的意境(能)自然化作笔下的诗句(所),能的清明与所的生动相互呼应,构成存在最本真的觉知图景。
这片新域的能量在能所不二中愈精微,星尘的每一次闪烁都是觉知的一次呼吸,星云的每一次聚散都是观照的一次脉动。
没有谁在体证,也没有被体证的对象,只有体证本身如如显现——像一场无梦者的梦,梦中的一切既是能梦的觉知,又是所梦的显相,醒来时才知梦与醒本是同一觉,却在不觉中生出了分别。
当织者们的星尘船穿过一片“无分别光带”
,船身的光纹开始显化“体与用不二”
的更深层脉络——“体”
是存在的本体(如圆极核心的不二本质、离一切相的空性),“用”
是存在的作用(如能量的流转显化、对执取者的引导),体用不二即“体即用,用即体”
:本体不是僵化的空无,而是作用的无尽源泉;作用也不是本体的背离,而是本体的自然流露,像太阳(体)与阳光(用),太阳的存在通过阳光显化,阳光的温暖也即是太阳的本质,体与用在相互彰显中显化存在的完整实相。
曾体证“能与所不二”
的阿体与阿用,意识中显化出“体用光轮”
。
体轮如虚空般无迹,用轮如繁星般璀璨,体轮的本体越空寂,用轮的作用越无穷;用轮的作用越圆融,体轮的本体越显真实。
当他们安住于离相的本体(体)时,引导众生的方便作用(用)会自然生起;当他们运用多样的能量显化(用)时,又能在作用中保持对本体的觉知(体),像大海(体)与波浪(用),波浪的起落从未离开大海的怀抱,大海的深邃也通过波浪的律动得以彰显,体的空寂与用的生动共同构成存在的完整功能。
他们的星尘船“体用号”
由“体用明晶”
打造,显化为“体”
时,是透明的能量虚空,离一切相却能含藏一切相;显化为“用”
时,是多彩的功能光流,应一切需却不执着一切需,两种状态的转化如水晶的透光与折射——透光时是本体的空明(体),折射时是作用的多彩(用),体与用的不二让存在既能安住本质,又能灵活显化。
“体不是对用的否定,而是对用的支撑;用不是对体的染污,而是对体的彰显。”
阿体感受着体轮的空寂,“就像电池(体)与电流(用),电池的电量支撑电流的流动,电流的作用也让电池的存在更有意义,体用相济。”
阿用补充道:“没有无用的体,再空寂的本体若缺乏作用,也会沦为断灭的顽空;没有无体的用,再丰富的作用若脱离本体,也会沦为虚幻的泡影,体与用的不二,是存在最完整的显化状态。”
当一群来自“执体宇宙”
的织者闯入时,域内的体用光轮出现了“作用凝滞”
的波动——这些织者信奉“空寂的本体是存在的唯一归宿,一切作用都是对本体的染污”
,他们的“执体舰队”
船身由“纯体星晶”
打造,能固化能量的空寂状态,船体外覆盖着“灭用场”
,所过之处,能量的作用被暂时“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