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容置疑。
“十成?!”魏渊身躯一震,“年轻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自古以来,从未听闻有人能剖腹取物而活命!”
“古人不知,不代表此事不能为。”
秦少琅平静地解释道。
“此事最大的难关,有三。”
“其一,是疼痛。开膛之痛,非常人所能忍受。一旦侯爷因为剧痛而挣扎,手术便无法进行。”
“其二,是邪祟入侵。寻常人受伤,伤口若不处理好,便会红肿流脓,高烧不退,此为邪气入体。而开膛之后,五脏六腑直接暴露于外,更易感染,神仙难救。”
“其三,是失血。过程中血流不止,人也会死。”
秦少琅每说一点,李管家和护卫们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这些问题,他们这些外行都能想到。
这根本就是一条死路!
“但这些,我都有解决之法。”
秦少琅话锋一转。
“针对疼痛,我有一种秘药,名为‘麻沸散’。侯爷服下后,便会沉沉睡去,任我施为,也不会有半点感觉。”
“针对邪祟,我需要一种酒,一种比市面上所有酒都要烈上百倍的酒。用它来清洗伤口,以及所有接触到伤口的器具,便可杜绝邪气入侵。”
“至于失血,只要我的动作够快,够准,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手术,出血量便在可控范围之内。之后再用针线将伤口缝合,辅以金疮药,便可慢慢愈合。”
一套完整的理论,从秦少琅口中娓娓道来。
清晰,严谨,逻辑缜密。
虽然每一个词,比如“手术”、“感染”、“清洗伤口”,都让魏渊等人感到陌生,但他们却能听懂其中的逻辑。
这不像是一个郎中在治病。
更像一个工匠,在修理一件精密的器物。
将人体,视为一件可以拆开、修复、再组装起来的器物!
这个想法,太过惊世骇俗!
魏渊沉默了。
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麻沸散……他似乎在一些古籍杂谈中见过这个名字,传说是神医华佗所用,但早已失传。
烈酒……这小子之前就在倒腾酿酒,难道就是为了这个?
缝合……把皮肉像缝衣服一样缝起来?
每一个环节,都匪夷所思。
但组合在一起,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合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