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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说笑了。我家主公与将军之间,或许有些误会。但纪此番冒死前来,并非为了争执白日是非,而是为将军您的身家性命与幽州基业而来!”
“哦?为我而来?”公孙瓒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笑了起来,“哈哈哈!他袁本初何时变得如此好心肠了?莫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逢纪不再绕圈子,直接切入主题,语气变得严肃:
“将军!白日情形,您亲眼所见。吕布吕奉先,狼子野心,骁勇无敌,其麾下西凉铁骑更是虎狼之师。他今日能胁迫将军与我主,明日就能挥师北上,直捣幽州!试问将军,单凭幽州一己之力,可能抵挡吕布兵锋?”
他顿了顿,观察了一下公孙瓒微微变化的脸色,继续道:
“吕布此人,贪婪无度,韩馥引他来冀州守邺城,实乃引狼入室!”
“今日他介入冀州,绝非为了调解,实乃欲坐收渔利,将冀州乃至河北皆纳入其彀中!若让其得逞,将军您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岂非为他做了嫁衣?届时,唇亡齿寒,幽州能独善其身吗?”
公孙瓒脸上的讥讽渐渐收敛,眼中露出几分凝重神色。他并非蠢人,自然知道吕布的威胁是实实在在的。
但他对袁绍的警惕丝毫未减,冷冷道:
“就算吕布是虎,你主袁绍难道就是善类?与他联手?哼,怕是前门驱虎,后门进狼!谁知这不是你袁本初的又一诡计,想借吕布之手消耗我幽州军的实力,再趁机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