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母现在真的很慌,是个人都看出来她不对劲了,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想着先离开这里,后面再想办法找补。
可是两个男人都不同意。
“明欣你别在自欺欺人了好不好?你面前的这个男人严鸣已经不想和你过了,他想离婚他不要你了,也不要你的女儿了。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以眷念?”
“啪!”
明欣抬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她此时此刻看着男人的眼神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恨之入骨,恨不能把他给千刀万剐。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了?我跟严鸣两口子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不用你信口开河地挑拨离间。”
明欣对男人一点不客气,她的紧张感也只是针对自己的丈夫严鸣。
她从头到尾只爱自己的丈夫,可以看得出来她对那男人是没有半分情义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男人会笃定严梦舒是他们之间的孩子。
“严鸣我们回去,我求你了,你千万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当年对你有很爱你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和他有什么关系?”
明欣再一次去拉严鸣的胳膊,严鸣甩开了她的触碰,不冷不热地道:“既然你是无辜的那还不好办吗?跟他说清楚就行了,不必要藏着掖着的。免得我多心,也毁了你的清白和梦舒的生活。”
明欣上下嘴皮子动了动,她还想试图狡辩,但是严鸣冷漠却又坚定的眼神告诉她今天这事儿没完了。
她一时觉得如鲠在喉,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脸色越来越白,白得离谱。
男人的车停在了路中间,不少人摁喇叭让他赶紧移车。
我想了想,把车退回到了停车位上。
现在的我也是真心把严梦舒当朋友当师妹的,可不兴在这个时候跑路。
那男人也把车停到了停车位上,然后重新下车面对严家夫妻二人。
时不时的也会有人朝他们投去好奇的眼光,但是现在是上班高峰期,停车场又不是什么娱乐的地方,行人匆匆也只是看一眼就走。
“要说事是吗?那我今天豁出去了,我是为了我闺女。”男人站在严鸣面前,他把背脊挺得板板正正道:“给你重新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吕北,是你妻子高中时候的同桌也是她的初恋。她原先最喜欢的那个人是我,后来遇见了你她就跟着魔了一样非要和我分手。夺妻之仇已经快二十年了,我早就想找你算账了!”
他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眼底甚至装满了悲伤和愤恨,仿佛他才是那个受害者。
明欣两眼一闭,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严鸣听了他的话居然没有特别愤怒,而是冷睨了一眼明欣的背影笑出声。
“原来她一开始就怀了你的孩子,我就是个接盘侠?”
“你错了!”吕北大叫出声,否定了他的推测。
“你别再说了,就是这样的。”明欣快崩溃了,她声音都在颤抖,甚至是直接跪下哀求:“我求求你适可而止吧,我求你了。”
她这一跪立马惹来了看热闹的人,吕北立马伸手要把她拉起来,她却怎么也不肯。
“你为了留住这个男人真的已经这么无可救药了吗?你跪下求我就可以留得住吗?他从头到尾就不爱你,事到如今你怎么还不明白?”吕北痛心疾首。
明欣根本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只一味地哀求:“不要逼我去死,不要逼我了,我求你别逼我了。”
看着她完全没有自我,为了一个男人卑微到了这个地步,吕北也是彻底的绝望到无话可说了。
他原来眼底的决绝也一下就消散了,闭了闭眼睛将所有的怒火都压下去,冷冷地道:“你们两口子的事情想怎么弄都可以,只要别再碰我女儿。”
他放下这句话就想走,明欣肉眼可见的脸色放松了下来。
她脸上还挂着泪,整个人都快要破碎了。
但、严鸣不愿意当冤大头,今天的事情他说什么也要弄个一清二楚。
“你跑来把事情搅得一团乱就打算走了?这个世界有这么好的事情?你最好说个一清二楚,否则我们法庭见!”
严鸣说这些的时候语气真的很冷漠,眼底甚至有几分的狠厉和决绝。
“严鸣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我们过了半辈子了,二十年啊、真正二十年你就这样对我吗?”明欣尖叫出声,悲痛地质问。
她反客为主的质问并没有让严鸣有任何动摇,反而是不顾她的脸面冷冷的嘲讽:“20年的夫妻就是你让我带个绿帽子、不停地跟这个男人苟且,连孩子都生下来了却让我当背锅侠,是吗?”
周围的人看到这里觉得颇有意思,甚至有些人开始掏出了手机,想要录下发视频。
明欣有点怕了,她穿得整整齐齐的,看着也是个体面人。她怎么能允许这么羞于启齿的事情被别人发到网上质问?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