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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渊冷哼一声:“我就没听过比这更晦气的,他那张嘴只适合当摆设。”
我扭头看向叶凌渊,“会不会丢得太高了?毕竟相识一场……”
“相识一场才让他高高在上,否则就该被我扔到
他说完看都不看一眼树上一直嚎叫的郑瑜,迈开步子淡定自若地进了孙家。
我同情地抬头看向老树上的郑瑜。
“别嚎了,他给你往上丢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把你带下去才是倒了大霉了。”
郑瑜大叫:“你能不能管管他啊?说扔就扔、你帮我问问他,他怎么练的臂力?”
“……”
看样子他还能再挂一会儿。
我把手背在身后,一颗心也是放宽了,悠哉悠哉地回了屋。
严梦舒正在洗青菜,看到只有我一个人进来她伸长脑袋看了一眼,疑惑道:“郑瑜呢?该他进来煮饭了,我们都不会啊。”
“你先把菜洗了,他还能挂一会儿。”我道。
孙姨到堂屋去点了香,把契约烧了,这一单也算是完成了。
但她眉头一直紧锁,看着是不太开心。
也是,这一单特别添堵,换了谁都不可能开心。
我们恪守成规,但不代表我们铁石心肠。目睹一个恶魔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杀死了自己的父母,她还杀了自己的弟弟和儿子,还把弟弟的心脏挖出来给自己换上。然后又把郑瑜这样的大傻子骗得倾家荡产……
这些都是我们目前知道的,背地里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有什么呢。
“这一单是我觉得最棘手的一单,勉强也算过去了,以后再也别遇见她了。”孙姨说着看向叶凌渊问:“阿渊,你还去妖界吗?”
阿渊?
她刚刚是叫叶凌渊阿渊吧?不是叫叶先生的吗?怎么突然这么熟了?还是本来就很熟、叶先生只是叫给我听的?
叶凌渊看了我一眼才道:“要去,夏芸的失踪肯定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什么阴谋?”我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