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这块玉佩总让我感觉哪里不对劲。养魂是我和孙姨都会干的事情,这对于我们来说是有助于阴德的,比如上次我遇见大蟒蛇就因此得救过一次。
可是这块玉魂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我上次进血坟山去抓修炼的狐狸时好像只接触过这块玉佩。
到底是不是巧合?
我陷入了沉思,良久没有回过神。
第二天一早孙姨就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跟她换一下班,她说她连守了两天,累了,今天晚上是比较重要的一晚,她得回来休息休息。
我本来是想答应她的,但突然想起我和郑瑜有约。
“孙姨,你再坚持一下,我白天有事。”
“你哪天没事?青天白日的你能有什么事?去刨人家坟啊?”孙姨在电话里吼。
我掏了掏耳朵,尬笑了一声:“孙姨,你真是料事如神啊,我真的是刨了人家坟,不过不是白天刨的,昨晚上刨的。”
孙姨在电话里愣了一下,压低声音问:“你真的刨人家坟了?谁家的?”
“于晓莲家。”我如实回答。
电话里明显听到孙姨松了一口气,无所谓地道:“那没事了,不是刨我家的就行,随便刨,有事就去忙。”
“……”
电话里传来‘嘟嘟嘟嘟’的挂断声,我脑子嗡嗡的,有些摸不准孙姨的脑回路。
我主动给郑瑜打了电话,可是他没接。
不会睡过头吧?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九点了,阳气最强的时候是十一点多,也就是常听到的午时三刻。
午时三刻的光照强烈,地面上的影子是最短的,阳气会达到顶峰就会压制住阴气。
我想了想,还是亲自去一趟他家,向他请教一些细节什么的,到时候免得我手忙脚乱出差错。
刚开门,我又见鬼似的见到了严梦舒,我脑袋一整疼。
“师姐你要出门啊?最近是不是又接了什么生意?带我一起好不好?”
“你别去,在家休息。”我果断拒绝,不留余地。
“别这样嘛,我在我们寝室的时候和舍友提到你了,大家都很想认识你,下个星期她们想来拜访你。”
我踏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瞪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没和我开玩笑吧?你的舍友们哪根筋不对劲要来拜访我?我又不是动物园里的猴,有什么好看的?”
“这话说的,动物园里的猴哪有师姐好看啊。”她笑呵呵的,一脸的天真无邪。
我被气笑了,她真拿猴来跟我比啊!
我深吸一口气,叫道:“怎么着都行吧,下个星期的事情下个星期再说,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出去一趟,你别缠着我了。”
“噢,你不让我跟着那我就不跟着了,那我去找郑瑜算了。”她幽幽地说了一句就越过我往前走。
找郑瑜?
这不坏事吗?
“你站住!”我叫住了她:“你找郑瑜干什么?”
“我去看看他啊,他失恋了挺惨的,我过去安慰一下他,都是朋友嘛,互相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她继续道。
“你是圣母吗?你怎么这么操心呢我问你?他失恋了跟你有多大关系?当事人都没吱声,就你一个人上蹿下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失恋了呢。”
“大家都是朋友嘛……”
“朋友的‘朋’怎么写明白吗?有没有边界感啊?以后他失恋这个事你别再提了,跟你没关系。”
我说着又加深了语气命令道:“赶紧回去待着,我今天还是你的师姐,你得听令。”
“那、那你去哪里?”她嘟着嘴不高兴地问。
“我找郑瑜。”我脱口而出,嘴巴比大脑思考得快。
“师姐你、你故意的!”她气得脸都红了,在原地狠狠地跺了一下脚。
我也没想到我这张嘴怎么这么欠,居然想也没想到就脱口而出了。
我自知有点儿理亏,尴尬道:“我是去找他有工作上的事情,一两句我也跟你说不清楚,反正不是找他玩的。”
我不管她怎么想的,丢下她就走了。
我来到郑瑜之前居住的桥底下,发现他已经搬走了,但是他的桥友还在。
“他找了个房子,一个月900块,一室一厅的,说是想通了,不能执迷不悟地在这儿继续住下去。”流浪汉大哥跟我说。
我点了点头,说了句多谢他告知。
我准备走,想了想又倒回去,蹲下身子问他:“郑瑜都搬走了你不走?一直住桥底下也不是个事啊,逃避问题是不现实的,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境都应该去解决它。”
“唉,我也想啊,就是没有勇气。我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和二儿子是双胞胎,长得可俊了这两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