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给绊倒了。
大狼狗猛地扑了过来,它的爪子抓破了我的手,还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背上,穿透皮肤的刺痛让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从身上摸出除邪用的匕首胡乱地刺了过去,大狼狗哀嚎了一声后退了几步,受伤后警惕的没有立马冲过来。
糟糕的是,昏暗的环境里老太婆从隔壁的卧房里拖出来一把锄头,锄头和地板摩擦发出“噌噌噌”的声音,听了异常刺耳,我不由得后背一凉。
“你这个小畜生,还想在我家张狂,我今天就让你死无全尸。”她的声音咬牙切齿,高举起的锄头伴着风声砸了下来。
我预感不对往大狼狗的位置躲闪,锄头砸下来的瞬间歪打正着,大狼狗发出了一声惨叫,发热的身子当场瘫倒。
老太婆怔了一下没想到会失手,我抓住这个缝隙一个翻身动作麻利地起来伸手去夺她紧紧握着的锄头。
一抢一夺在狭窄的过道里扭打起来,她年纪大了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可是从小跟着孙姨习武锻炼的,收拾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真的没有什么难度。
她有些被刺激到了,疯了一般试图用头撞我的脸,我蹙眉,直接松开了抢夺的锄头。
她用尽了全力抢,没想到我会突然松手,身子在受到冲击后她没站稳,踉跄着向后倒去。
“咚”的一声闷响,她惊呼出声,但也只是一声就没有了动静。
我不敢大意,摸了摸手电筒打开了灯,她四脚朝天地倒在地上,后脑勺磕在了过道与堂屋之间的门槛上,大片的鲜血顺着门槛缓缓往下淌。
她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没有两分钟就停止了。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