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东西,你还给我……”
公冶鹤廷盯着手中的玉坠,笑了一声:“你的东西?”
“连朕你都不想要,还留着这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于你而言,这块玉坠唯一的用处,便是用来蛊惑朕的心,好让朕对你心软,受你摆布吧……”公冶鹤廷突然间眸光一凛,用力将手中玉坠狠狠掷了出去。“既然如此,那朕便毁了它!让你从今往后再也没办法骗朕!”
玉坠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闻堰如同疯了一般,惊恐地‘啊’地叫了一声,他撑起身从床内侧翻过公冶鹤廷的身体,想要爬下床去捡那玉坠,整个人却一下子从床沿载下了去,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公冶鹤廷吃了一惊,条件反射地起身想要下地去扶他,可脚才沾地,闻堰便像是失去了行走能力一般,朝那碎玉摇摇晃晃地快速爬了过去。
方才公冶鹤廷给闻堰揉肚子的时候嫌他身上的衣物碍事,干脆将他的衣物脱了,此刻闻堰光着身子,膝盖在青石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瀑布般的长发掩住了他伶仃的背脊,隐约可见腿间两道青紫的掐痕和背上星星点点的红痕。
“不……不……不……”
“我的玉坠……我的玉坠……”
闻堰用爬行的姿势将四分五裂的玉坠一点点拾起,最后他跪在地上,望着用双手拢在一起的掌心中那再也看不出原本面目的玉坠,像孩子一样‘啊、啊、啊’一下一下地失声痛哭起来,他绝望的模样将公冶鹤廷吓坏了。
闻堰向来是冷静的、理智的,闻堰永远可以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狠毒的话,他此刻的模样是公冶鹤廷从未见过的一面。
公冶鹤廷的心不住下沉